林浮玉在花园里挖了一下午,把林青故藏的酒都搬到自己院里。
晚上,照旧让人把晚宴摆在院子里,打开两坛雪花酒,林浮玉就扯着嗓子喊道:“暗夜云枭!”
这回她只喊了一声,暗夜云枭就现身了,自己到石桌旁坐下。
林浮玉高兴地和她碰杯,试探道:“你看,我们都这么熟了,你能不能教我武功呀?”
“你想学我的轻功?”
林浮玉眼睛放光,点头如捣蒜。
“不行!”暗夜云枭手腕一转一转的摇晃酒坛:“小郡主,你安分些吧,轻功是我们杀手保命的绝技,哪能让你学去!除非你也想当杀手?”
“这我不想。”林浮玉连连摆手。
“莫非你的功夫和木哥哥一样,都是一脉单传的?”
暗夜云枭慢悠悠地点点头。
林浮玉略显失落:“那算了吧。话说你有别的名字吗?总是叫你暗夜云枭,好奇怪。”
“我姓云。”
黔州赤霞城外。
林青故带领八万骑兵已行至赤霞城东边百里之外。
这时先头兵来报:“启禀将军,五日前赤霞城粮仓被烧,反贼已将赤霞城团团围住,不得出入!”
“再探!”林青故皱眉道:“他们竟然行军如此之快。”
木华卿在他身旁,高坐马背,捏紧缰绳:“烧毁粮草,围死赤霞城,滇王意在不战而屈人之兵。”
“没有粮草,赤霞城坚守不了十日必破,过了赤霞城,黔州再无险关可守,不容有失。”林青故调转马头,下令:“传我将令,全军即刻全速前进,务必攻破反军的阵势!”
“慢!”木华卿拦住林青故:“我军赶路数日,人困马乏,此时和反军交战,绝无优势!”
另一旁的副将刘翼也说:“将军,末将赞成军师的意见,我军应当就地扎营,等探马查明敌情,再做计较!”
林青故点头:“好!就依二位之意!”
当夜,中军大营内,一众将领皆聚在营中探讨敌情。
林青故在面前的沙盘上连连比划:“敌军的主将是滇州的上将马辕,滇王至今未露面,赤霞城外有十万大军围住四门,已有五日。”
左护军说:“我军若不在五日内将粮草送进赤霞城,岂不是不战自败!”
校尉周自上前请命:“将军,末将愿带领一队人马,攻入敌军,拼死也要打开一道口子!”
林青故看向木华卿,木华卿盯着桌上的沙盘摇摇头:“还不到时候!”
“哟嘿!怎么就不是时候了?”
周校尉是个粗犷的汉子,他和林青故曾经一起来西南剿过匪,对林青故的能力算是认可了,可对着这个素未谋面的年轻军师,实在没有好脸色。
“都火烧眉毛了!军师认为何时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