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链锁住的脚裹了外裤,想着应该是怕锁链磨脚吧,管他呢,
不经意多瞥两眼后恍然发现不对
那处锁链怎么冒着红光?
好像血腥味也更重了
东方拂晓在拉被子最后一下之前随意地用手一摸,看清楚之后立马停住了手,
是暗红的、黏糊糊的血?!
东方拂晓愀然,不安地瞥了一眼床头的阑夜,那脸色的苍白程度似乎是有些太过了
又落眼在那双腿上试探性地多摸了两下!!
深色的被褥下完全看不出被血液沾染过的痕迹,只是摸过去,手掌立马血淋淋的
东方拂晓有些颤抖着手解开了床尾的活重锁、也不管血会弄脏自己的衣服、直接抬起其中一条腿就解起了缠于其上的外裤
当完全看清楚时,东方拂晓内心顿时起了无名大火、又想到了些什么,就像拳头打在棉花上那般的无力感铺天而来。
暗红色的布条,光看纹理就能差不多猜到是什么白麻布真是一点儿原来的颜色都没留下,
东方拂晓轻轻放下那条腿没想到另一条也是一样
自己怎么这么蠢!
一个连鞭子、刀子都不怕的人怎么会怕锁链磨脚?!
霎时间、东方拂晓就把今日要做之事抛之脑后,小心地拆着那血麻布
直到看见那长且外翻的伤口和长期的勒痕
东方拂晓退下了床,面无表情地走到床头,
用力扳过阑夜的脸,手慢慢滑至阑夜的脖颈,
血红的指痕落在那苍白如纸的脸上却再也给不了东方拂晓一点凌虐的快感
阑夜仍旧毫无反应,东方拂晓置于阑夜侧脖颈的手指数着阑夜的脉搏,
又慢又弱
“你想让自己死吗,
你和我说,我可以考虑给你个痛快”
落在阑夜脖颈上的手有了掐的姿势,
力道也渐渐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