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女人还女人。

“此鬼沾染了血腥，天道轮回，就算我不收它，自有天灭它。”

得！

他说什么都有道理。

“娘子，人在世间修行，天有大道，而世间事、世人度、人间理、人自悟……”

“停，能说点我听得懂的吗？”

我就是一凡人，不懂大道。

也不想懂。

老鬼叹气，“多学多看，莫忘初心。”

初心？

我仰头思考。

“言之有理，你不提我差点忘了。”

我转身一道灵气点进谢老二眉心，待他幽幽醒来后，我说：“快点给钱，二百万一分不能少。”

谢老二：…

发生了什么？

我还活着吗？

“给钱，不然我放小鬼出来吓死你。”

威胁完谢老二，我跑到老鬼跟前卖乖，“看，我没忘初心。”

老鬼眼角抽搐。

“娘子，你……”

“我咋样？”我开心地等老鬼夸我。

老鬼憋了足足有三分钟，才说：“…娘子真是性情中人。”

“那是，唉！老鬼，你是冥王，那你是不是有很多很多啊！”

这问题让老鬼沉默了。

他垂眸好像在算他的财产。

我默默跟着离开谢老二家。

一直回到我家，他都没说话。

然后找了个借口钻回了房间。

我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拎住要关门的老鬼，“你钱多得是不是算不完啊！这问题很难回答吗？”

“不难回答，只是不好说。”

他眼神真诚。

“怎么不好说，有就是有，没有就没有呗！”

“那我若说没有，娘子可会抛弃我？”

我迟疑了。

质疑的眼神把老鬼里里外外看了一个遍，“不会，你没钱我也不会抛弃你，最多就是卖掉你。

你长这么好看，卖个上百万不成问题吧？”

闻言，老鬼似笑非笑，“那娘子想把我卖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