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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g责

午夜的钟声响起,酒吧的狂欢时间才刚刚开始。

整整十二下,吧台浮顶上黄铜铃铛“砰”地炸出绚丽的彩色亮片,纷纷扬扬地落在席间客人的矮桌上、未饮尽的酒杯里,还有衣不蔽体的身躯间。

今天是is周年夜庆,老板和二楼的会员们自顾自庆祝去了,留下酒吧的普通客人享受全场酒水免单。

然而此刻,前台的位置却空空如也。

“hrisps?人呢我擦?我一个人忙不过来啊!”一个酒保哇哇大叫,手上的托盘紧密地排列了五杯酒外加一块布朗尼,连走路都快成碎步了。

领班从后面拍了一记他的后腰,“你要允许每个人都有不方便的时候,别抱怨,今晚委屈一下,下周让他顶你,嗯?”

“什么不方便……我想偷懒,我也不方便!”小酒保不满地顶撞。

“当然是因为忙着**了,傻子。”

“啊?”

二楼。

左乳已经被手指和按摩棒玩弄了十分钟,充血胀大成了右边的三倍大,连乳晕都仿佛大了一圈,点缀在白盈盈的胸肌上煞是娇艳。奴隶微微呼气,后背靠在墙上,严严实实地堵住了隔壁的“春光”。

叶响好笑地想让他别挡着他看白戏,他却每次都只往旁边微微挪动几寸,自己摸着摸着很快又挡了回去,还刻意把动作放得很慢,让人生怕出声催促会打破荷尔蒙小分子的精准排布。如此一来,叶响就随他去了,继续津津有味地欣赏他的奴隶自渎。

**已经勃起至半硬,却还远远不够。叶响挪到床脚,双手后撑着架起二郎腿,突然很想来根烟。他伸手摸向胸口,又猛地意识到自己没穿衣服,于是悻悻收回,转而伸出右腿,踩到了奴隶胯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配合地呻吟一声,下体精神地戳在叶响脚底,又被踩趴在起伏的小腹上。叶响轻轻移动脚踝,脚趾拨弄着那根从草丛里抽出的肉虫,像在玩什么有趣的玩具,或是在做脚底按摩,只觉得那东西又烫又硬又滑,踩低了又会弹起来,有根持续性兴奋的神经连着一般,比鸨妇的舌还要淫荡。

他眯起眼仰着脖子,越过奴隶晦暗不清的神色,落在背后另一对交缠的人影上。

年轻男人依然**全身,侧身靠在他所以为的“镜子”上,白皙臀肉被玻璃挤压成白花花的一片,正好处于穆昀燊的脑袋后面。西装男勾着他的下巴亲吻,单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释放出热腾腾冒水的性物,快速撸了两把后抵在了对方腿间。动作之流畅,让人一眼知悉这家伙阅历丰富。

下一步,他果然把年轻人转个身按在墙面上,扶着枪从背后进入,前者一瞬间用力挺胸,表情痛苦夹杂甘愿,双臂高举撑住“镜子”,嘴巴翕张像在告饶。缓了一下,再次被狠狠撞在墙上,他用额头顶住小臂承受**弄,腿间的**翘起一下下地打在透光的玻璃上,打在隔壁正在自读的奴隶的脸颊边。

叶响数着对面**的节奏或轻或重地玩弄穆昀燊的下体,可怜的**很快被玩得透亮,茎皮后退,**鲜嫩,微微发颤。

“这么兴奋?”年轻总监勾起唇角,“隔壁做得很欢呢,我的小狗却只能自己玩自己,硬得不行了也没有奖励,是不是很不公平?”

我的小狗。

穆昀燊喉结动了动,敏锐地捕捉住主人的语气变化:“请……主人玩弄小狗。”

“不说自己贱了?”说着抬起大拇指按在胀缩的马眼上,小幅度左右打圈移动,脚底不像手部皮肤细腻,粗糙的纹路把脆弱的地方蹭得酸麻不已,力度控制得很好,既不会过重伤到他,也不会让人就这么射出来。

穆昀燊呼吸突然急促起来,下体的刺激像火烧连营般直冲天灵盖,脚趾碾磨很快改为用脚底腾空磨蹭,性器根部成为支点,卵囊徒劳地收缩,整根**像根笨重的萝卜一样被挤压得左摇右晃……然后猛地踩下刹车。

“把我的脚都弄湿了。”叶响收回作孽的腿,踩在地上,眯起眼打量那个濒临临界的怪东西:“差点忘了要让小狗自己玩的,是主人太热心了,接下来靠自己吧。”说着盘起腿,真的一点施舍都不给了。

刚刚接受**责的**挺立着,伞头上连绵的触感犹在,管道里汇起的精液却没了前冲的动力。奴隶用力吞咽口水,喉结和锁骨性感地起伏,皮肤蒸出薄薄一层汗液。

隔壁的动静大了点,像是即将进入**,闷闷的撞击传导过来撞在背靠墙壁的奴隶耳边,如同嗤笑。穆昀燊猛地睁眼,右手探下去游走在自己的小腹和腹股沟,甚至顺手梳理了一下耻毛。他的手极好看,指节和甲床修长,关节凸出得恰到好处,如果用这双手揉搓**或是挤压前列腺,光是想着就令人兴奋,但此刻却只能来回按摩敏感部位,勉强获得打折的脉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终于,一墙之隔的年轻男人用力张开五指按在镜子上,腰部塌出一个惊人的弧度,肩膀耸动,胯下开始一股一股地射精。精液打在单向玻璃上,黏糊糊地流了一道,很快又是一道,跟前面的汇成一股。背后的男人猛烈冲刺了几十下,强硬地把住前者的腰,也律动着腰部开始射精,射在另一个男人的肠道里。

他在**的时候扬起脸,额前的碎发后拨,露出英挺的下颌线和享受的唇角,尔后突然睁眼,直直地盯着正前方。

叶响猝不及防跟他对上了视线。

不,只能说是单方面的对视……

尽管知道对方看不见自己,却依旧忍不住汗毛直立。那眼神太深邃,透着**满足时深沉的魇足和怅然若失。竟然让年轻总监在那张熟悉又欠揍的脸上看出了一丝怜惜意味。那表情他不是没见过,此刻却陌生得令人心寒。

明明听不到对面的声音,他却羞耻地感觉自己被**后粗重的喘息萦绕,下体发硬,心绪不平。良久,他才如梦方醒:那喘息不是错觉,正是那只被他冷落的小狗发出来的。

奴隶自慰的手已经绕到了鼠蹊,再往后就是禁地,**硬得笔直,淫液胀了满身。叶响收回视线落在他身上,心里一下子奇妙地落回了实处,竟然升起暖洋洋的热意——

这感觉与**无关,是难得又单纯的喜悦。高兴自己有了只会围着他舔指尖的小狗,尽管这家伙时常龇牙,毛色稀有且魅力四射,还会轻易把他干得腰酸腿软……

小狗还说喜欢他。

叶响施舍般地对准马眼轻轻一抠,今晚第二道浓白的精液激射而出,溅到了他的睫毛上,就像被**。穆昀燊的眼神一下子变了,微微张嘴,试探地凑上去吻在了主人唇角。叶响没躲,也顺手拨开了他一绺汗湿的额发。

就像情人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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