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耐烦地摆摆手。
出了大门。
老妇人不是我们村的人,住在隔壁村,相隔二里地。
她是步行走来的。
瘸子杨送我们到村口便回去了。
路上剩下老妇人跟我。
我不喜欢跟陌生人聊天,没话题聊。
老妇人可不这样觉得。
手里拿着手电筒,深一脚浅一脚地紧跟着我,“小姑娘慢点。”
她追我比较吃力。
气喘吁吁。
待我放慢脚步,老妇人打开了话匣子,一个劲儿追问老鬼的事。
“那看病的姑娘真好看,她老家哪里的?家里几口人?多大了?有男朋友没?”
我:…
她们看人雌雄不分吗?
老鬼确实长得过分好看了些。
可他并没有特意掩饰他的喉结,嗓音跟衣着。
她怎么看他是女人的?
简直莫名其妙。
“他没男朋友,倒是娶媳妇了。”
我最老实了。
向来实话实说。
但别人就是觉得我的实话像谎话。
不信我啊!
老妇人就是,“仙姑真会开玩笑。”
“我可没跟你开玩笑。”
麻烦睁大眼睛看看我这一本正经的脸。
能是会开玩笑的人吗?
谈话间,我跟老妇人来到她们村。
她家住在村南,别人家距离河边最近也有三百米,只有老妇人家紧邻着河边。
这条河横跨附近三四个村子。
是这几个村子种植水稻的主要水源。
等等!
河边有人。
我一把拦住老妇人,“你先回去。”
“咋了?”老妇人眼神不好,并没有看到河边站的人。
“河边有脏东西。”我故意吓唬她。
老妇人闻言,顿时两腿开始发软。
转身往家跑去,期间还摔了两个跟头,她都没敢吭声,生怕会引起河里女鬼注意。
河边的人动了。
起一簇火苗,像是在烧纸。
我放出神识查探。
没想到,那人竟然是黄青青。
她跑河边烧纸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