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宋承宪摇头,“可不可能,你又怎么知道?”
“可别忘了,当年那个时候,你还没出生呢。”
他故作拖长音调,“可惜了啊,谁能想象,一代医学泰斗,香门第才女秦卿,居然是这样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他看了眼宋依南,刻意说,“也不知道,这个消息爆出来后,是否足够引起整个医学界的重视,还有那些曾被你母亲医治过的患者,他们,又该作何感想呢?”
“宋承宪!”
宋依南吼了出来。
“嗯?怎么?总是叫我的名字是喜欢我吗?”他低头邪魅地看她。
宋依南手心都攥出一圈汗来,咬牙切齿地看他,恨不能把他这副讨人厌的嘴脸撕开划烂!恨不能,用刀把他捅成筛子。
她对他的恨,将他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可一番暴怒之后,她终究选择暂时隐忍,低眉顺眼,“我答应你……”
现在的隐忍,只是为了以后更好地爆发。
“好!”宋承宪就等这四个字了。
“三天后,老地方,我要你带着陆北与的尸首来见我!”
“如若没有,”他阴狠地看她,“后、果、自、负!”
语毕擦身而过。
宋依南站在原地。
愣了好久好久。
脸色发白,唇瓣抽动,双臂都在微微颤抖。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原地站了多久,回过神来才随手拦下一辆车回了陆公馆。
却不知……
不远处的拐角。
男人长身玉立,驻足观望。
他在这里,站了很久很久。
是啊,他怎么可能轻易丢下她离开?怎么可能?
他不可能,也不会。
他站在这里,目睹她和宋承宪对话的全程,又目睹她打车离开。
他没忍住,一拳砸在旁侧墙壁上。
“爷!”
高远急得当场喊了他一声。
陆北与的手渗出了血。
“您的手。”
陆北与自己却一点感受不到疼痛。
依旧皱眉看着远处,眼神带着些忧,又带着些痛。
她跟他,真的是那种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