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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结合

陆翊为投资人叫了代驾,亲自目送他上车,然后不放心地往回走。回到大堂,没看到人,再一看表已经过了二十分钟,叶响应该已经自己回去了。

打开手机,看到发出的两条语音后跟着一句冷漠的“谢谢”,陆翊放下半颗心。很快又凝起眉,他直觉这家伙今晚不会那么安分。

脑海里闪过方才饭桌上的一幕——不会是去找那个奇怪的服务生了吧?

算了,他摇摇头,揣起外套坐上重新打的计程车。不知道有什么好操心的,明明都是老大不小的成年人了,他却老是不小心把叶响当成需要照顾的晚辈。

尽管只相识了两年,共事了一年半,他却着实很喜欢自己的这个合伙人。办公时条理分明、挥斥方遒,平日里又偶尔疯癫任性,展露出一股与年龄不符的俏皮,对,还有些好色……实在是个招人疼的家伙。

可惜他踏错了一步。

跟人上床源于酒精和自制力缺席,他弄脏了他的“喜欢”,不过庆幸地发现,他们之间并没有情人应有的罗曼蒂克。

尽管如此,他依旧时不时想照顾他。这听起来真是荒谬。

犹豫了一会儿,陆翊还是拨通了叶响的电话,铃声响了半分钟传出无人接听的语音播报,他不死心地又打了一个,这回变成了“对方正在通话中”。

脑子里灵光一闪,陆翊坐直身体扶住前座的靠背,对司机道:“换个目的地,去龙熙街113号,觅幽酒吧。”

白发男人把年轻总监抱到床边,想了想,直接一把将人丢在床上——维持着下体插入的姿势。

随后像猎犬一样跟着扑了上去,体内的**还是滑出了一截,血管缠绕的表皮蹭动肠壁,把叶响刺激得脚趾紧绷。

“胆子挺大,”嘴上这么说,语气却微妙地上扬,他环手把胸前健硕的背脊下压,鼻尖埋在对方颈窝里嗅了嗅,没有体味,只有暖融融的体温蒸出的热意,人体最原始的风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可以动了吗?”穆昀燊压着嗓子问。

刚刚做那么狠你怎么不问?叶响腹诽,没有说话,故意扭腿用后面夹了一下他。“呃……”感受到贴着自己的胸口紧绷了一瞬,奴隶皱眉改口道:“主人,贱狗可以**你的屁眼吗?”

“……”叶响在黑暗中微微张嘴,半晌,才别扭道:“不要什么屁话都问。”

“是,主人……”男人用胸口蹭着对方往上移动,硬起的乳粒摩擦下面光滑的胸肉,像**钻入血管,鼠蹊升起麻痒,性器几乎同时硬得发疼。叶响忍不住咬牙曲起身子,却让自己更贴近男人怀里,他听到很小的笑声,然后臀部黏上了一双手。那手色气地揉捏软肉,食指像刮刀一样从外往里挤,又展开五指包住它们往外拉。穴里的**再度**起来,速度不快,估计也怕伤着自己。

叶响攀着奴隶的背挨**,水床弹性极好,每次冲撞都让腰部陷得很深,他挺起上身迎接兜头浇下的欲火。性器被挤在两人中间,被撞得左右甩动,前列腺液淌了男人一肚子。

他在连绵的交媾里高仰脖子看到了一片黑沉,因为没有星子,所以感觉比黑夜更闷。这场**带来的全部感官都来自声音、温度和疯狂的触摸,在断续的换气中,他猛地深吸一口,手指用力掐住男人的肩,留下浅红的指印。

他们还是**了。在“互不知情”的情况下。

以一场不入流的调教开端,草率地凑成一对儿,只因他们都是**的奴隶。

肉杵频频擦过凸起,来回撞击,前列腺是操控淫液的开关,越顶**越湿,从顶端漫溢过一整根,把黑亮的耻毛都纠结起来。年轻总监轻哼着,浑身泛粉,快感像毒瘾一阵阵攻击着**和精神,他有些害怕自己会在无意识中突然喷精。

“想……嗯,想……射吗?”叶响在沉浮中搂着对方的脖子,喃喃不知在问谁。

穆昀燊粗重的鼻息喷在他脸边,像要奸污他的耳道,“想。”

“先把我**射,再让你射,嗯?”

这回奴隶没像往常一样很快应下,而是闭紧嘴,继续不紧不慢地插着。叶响等得不耐,干脆伸手绕到脑后把绑在眼睛上的领带松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穆昀燊没来得及制止,看到布料滑落在胸口,立马惊讶地抬头看他,眼里有明显的惶恐,叶响突然一笑,抬手把他的脑袋按在自己颈窝里,闲闲道:“继续。”

穆昀燊没动,呼吸一阵阵地打在叶响身上,肩膀竟微微发抖。

“你怎么了?”叶响感到奇怪,自己有这么可怕吗?刚刚不是挺听话的么,难道看到这张脸就做不下去了?!

年轻总监无措又恼怒地举起手,想要扶住男人颤抖的后背,在将要碰到时又尴尬地移开,“说话!不想做就别做了!躲什么呢,倒胃口……嘶!”

忽然锁骨被咬了一口,叶响气笑了,“还会咬人了?”

被袭击的地方紧接着被讨好地舔了一口,穆昀燊撑起一点身体从上往下看他,那神态极具侵略性,略长的头发遮住了一点眼里的光,仍然把叶响盯得一愣,差点忘了自己才是这段关系里的主。

随后他感到**从穴里退了出来,离开入口时的吸力发出很轻的动静,叶响来不及羞赧,就听到那个方才还低哑性感的声音褪去了**,无波无澜地说:“奴隶没管好狗**,请主人责罚。”

他闻言朝下身看去,只见那根充血至艳红的**正戳在他的后庭外面,顶端的硅胶棒脱出一截,整根性器虽然体积仍十分可观,却精神不再——显然是刚经历过**,在被堵住出口的情况下。

被细棒堵塞的马眼边缘还在溢出黏腥的白液,柱身上的系带微微勃动着,那是不听话的罪证。

**很快就会疲软下来,但由于插着尿道棒,硬是被撑着没法收缩。穆昀燊垂着眼,看不清表情,浑身肌肤泛着冷光,只有呼吸是热的,一如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可恶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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