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裴的,你是刚吃过屎吗,嘴这么臭!”
“没错,徐二哥只是丢了粮草,何时叛教了?”
汤和常遇春纷纷冲上前叫骂。
“什么,押解的粮草丢了?”
殿内有人惊呼。
“裴烈,这叛徒的罪名实属不小,你可有什么依据?”
锐金堂堂主施恒问道。
“当然有,不过拿出来之前,我得先要个凭证。”裴烈不紧不慢,冷声道,“徐达,今天当着蝠王和五位堂主的面,你须先立个重誓,倘若说得半句假话,便遭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徐达沉声道:“立便立,老子光明磊落,还怕你个龟儿子不成?”
说完,当着众人的面,立下重誓。
裴烈满意的点了点头,开口道:“徐达,我且问你,那批粮草军械是在什么地方被抢的?”
徐达道:“燕子坞。”
“燕子坞?”
“那不是咱们自己的地盘么?”
有人不解道。
裴烈狡黠一笑,继续问:“是被谁抢的?”
“鞑子的先军副将,呼呼铁尔。”
“玛德!又是这个狗杂种!”
闻言,殿内一阵骚乱。
自元军入境以来,明教便担负起对抗鞑子的大任。
他们教众虽多,但大都是江湖人士,流寇平民,和这些训练有素,装备精良的蒙古兵比起来,自然稍逊一筹。
不久前的几个败仗也都是输给了呼呼铁尔,损失惨重。
裴烈又问:“咱们死了多少弟兄?”
徐达面露悲色:“一千五百精兵。”
裴烈阴险一笑:“这就对了。”
“对你吗个头,姓裴的,有屁你就快点放,在这打什么哑谜呢?”常遇春骂道。
裴烈冷笑道:“粮草是在燕子坞被劫,带出去的弟兄也都全部被杀,这徐达是怎么全身而退的?”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有道理啊,自家门口被劫,一定是有家贼!”
“而且呼呼铁尔这个畜生一向暴虐无常,不知道杀了咱们多少弟兄,若不是徐达卖主求荣,怎么还能有命活?”
“死对于他来说太便宜了,怎么着也得把咱们明教的十八种酷刑一一受遍,方能泄我心头之恨!”
霎时间,堂内众人无不面露愤色,眼睛宛如要喷出火来。
“你竟敢诬陷我!”
徐达额头青筋暴露。
“呵呵,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是不是当了鞑子的走狗,你心里最清楚。”裴烈嘲讽。
“你!”
徐达咬牙切齿,但现在处处受陷,根本是无力反驳。
就连一旁的朱升也是满头大汗,只能干着急。
“好了,现在证据已经确凿,蝠王,您可以吸干这个叛徒的血了。”
裴烈请示道。
座位上,韦一笑已经蠢蠢欲动,露出两排锋利的牙齿,阴森森的注视着猎物。
正当气氛变的剑拔弩张,张无忌及时站出来道:“蝠王稍安勿躁,徐二哥绝非叛徒!”
“又是你!”
裴烈面色一沉,要不是刚才这少年出言阻止,他早就将徐达朱升等人杀了个干干净净,怒声道,“大家别信他的鬼话,这小子一定是徐达带来的元军奸细!”
听到裴烈将脏水泼到张无忌身上,徐达瞬间暴怒,骂道:“你这条满嘴喷粪的臭狗,给老子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