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何雨柱垂头丧气的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有人从背后叫住了他。
“柱子?雨水?”
是陈德海的声音。
何雨柱喜出望外,这心情就跟过山车似的。
“师叔,您没走呢?!”
“我们还以为您没在家呢。”
陈德海愣了一下,提着手里东西招呼道:
“害,刚刚出去办了点儿事儿。”
“赶紧进去吧,在外边待着多冷。”
到了陈德海家,何雨柱就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
“师叔,您知道我师父去哪儿了么?”
看着一向大大咧咧的陈德海,脸上也露出了为难的表情。
何雨柱开门见山地说道:
“师叔,您就别想替我师父瞒着了。”
“我们都知道了,是他闺女儿出事儿了。”
说起这事儿,陈德海的眉头皱的都可以夹死一只苍蝇了。
“这事儿说起来,都是孽呀!”
“你打听你师父的下落干啥?”
“他估计这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的。”
“你有什么事儿来跟我说也是一样的,你师父不在的这段时间他的事情由我接手。”
何雨柱见他心情不佳,可想而知师父这件事儿确实是有些棘手的。
“师叔您这是哪里话?”
“我就是想问问师父的近况,问问他需不需要帮手什么的。”
“您知道的,我别的本事不如您、但还是略懂些拳脚功夫的。”
“听人说他们要去春城,那儿和四九城可离着十万八千里呢。”
“也不知道那里民风如何,我师父那个老好人会不会吃亏。”
见他是真心实意的为李国安着想,陈德海皱着的眉头也散了些。
“倒是去不了春城那么远。”
“他们去的,是沧市。”
何雨水挠了挠头,好奇的问道:
“哥,沧市在哪儿?”
何雨柱不假思索道:
“离保城没多远。”
不是在春城那就好,要是在春城坐车过去都是一件困难事儿。
看着何雨柱担心的样子,陈德海宽慰道:
“别忧心,师兄他们应该要返程了。”
“最多不过一个星期,他们就能回来了。”
关于师父的家事,何雨柱本来不应该多问的。
但是,他实在是有些忍不住。
“师叔,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儿这么着急?”
“我师父他闺女儿不是嫁到春城去了吗?怎么又出现在了沧市?”
说起这事儿,陈德海也是憋着一肚子的气。
“害!事已至此,我也没什么可瞒你们的了。”
“当初雨晴那妮子,不听她爹娘的话、执意要跟一个春城的富商走。”
“你们想想,春城离这里多远?”
“那个人能在当时这么混乱的情况下,从那么远的地方带着银钱平安抵达四九城、能是什么简单的人?”
“你师父师娘怕闺女被骗,那是死活不同意这事儿。”
“可那妮子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想法设法的要跑出去跟那个男人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