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来时,窦芍药去了场部,把发现的情况跟葛勇做了汇报。
葛勇怀疑这两人有可能是盗猎者,说要跟窦青松汇报,让他们来抓捕嫌烦。
“可是,那两人非常狡猾,如果抓不住真凭实据,我二叔他们来了也奈何不了他们,还白白浪费了警力。”
“那怎么办,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嫌烦盗猎吧?”葛勇问。
窦芍药往前凑了凑,说了自己的计划。
“不行!那样你们太危险了!”葛勇果断地拒绝。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窦芍药咬牙说。
第二天进山巡护时,窦芍药采用了“障眼法”,把那两人轰下山后,假意去另一座山巡护。
夜幕降临后,窦芍药大模大样地与队员们开着两辆车驶出山口。
窦芍药驾驶越野车开出3公里,转过一座山停下了车子。她让几名队员坐另一辆车回场部。
她将越野车开到山谷里,和扈红折了树枝把车伪装好,就偷偷步行回到那座山,在树林里潜伏下来。
时令进入深秋,夜晚的山林秋凉如水,窦芍药和扈红穿着白天的衣服有些单薄,冻得瑟瑟发抖。
就在两人快要支持不住的时候,两个人影出现了。此时是农历八月二十一,天上挂着大半个月亮。
借助月色,窦芍药看见这两人的肩上背着口袋,往山上走去。
窦芍药偷偷给葛勇发了个微信。
扈红性急,想跟踪两个盗猎者进入树林,被窦芍药拦了下来。
“天色太黑了,晚上在树林里跟踪,踩在枯叶上会弄出声响,万一被他俩发现了,把咱俩弄死在树林里,也没人发现的。”
“那咋办?”扈红问。
“这座山只有这一条出口,一会儿他俩肯定要原路返回的,咱们在这里守株待兔。”窦芍药狡黠地笑笑,月光中露出两个白白的牙齿。
其实白天巡山的时候,窦芍药在兽道上发现了几个中型兽套,估计是这两人布下的,就故意没有清除。
深夜11点多钟,那两个人从山上下来,脚步匆匆地往山口这边走来。
借助月光窦芍药发现,两人可能得手了,低低的说话声,掩饰不住即将发财的兴奋。
“怎么办?”扈红紧张地问,“咱俩能对付得了他们吗?”
“等一等,等他们靠近了再说。”窦芍药悄声说。
这时窦芍药的手机震动起来:
“我们已到指定地点,千万不要打草惊蛇。”
窦芍药笑笑,“援兵到了。”
两名盗猎者做着发财梦,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窦青松已布下了口袋阵。抓获的时候,月色下看到窦芍药和扈红的脸,他俩惊呆了!
明明傍晚时看到她们的巡护车出了山口,驶离了视线,怎么突然又神兵天降了呢?
警察从两人的背包里搜出了两只獾子,一只死了,一只还活着。
两名盗猎者不承认盗猎,狡辩说他们没有布设猎套,白天采山货时发现了别人的猎套,晚上才去偷猎物的。
警察把死了的獾子装起来,活的那只当即放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