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匪徒依旧在叫嚣,好似在故意激怒人群一样,什么脏就骂什么,可说就差没把这里所有人祖宗十八代反过来骂了。
朱瞻壑眉头一皱,他感觉这人是在故意引起众怒一样。
“小心,他妄想引起众怒,借此引起骚乱,还想借机逃走”朱瞻壑大声提醒到,顿时间引得匪徒怒目而视。
而朱瞻壑这么一说,果然顿时间押运匪徒得官兵都提高了警惕,如果说在应天府才让匪徒跑了,那他们估计也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看你细皮嫩肉,还带着两个娇美小娘皮,因该是个公子哥吧,像你这公子哥,爷以前一只手能打十个,如果爷还能出来,爷会来找你得”
“主人奴奴去割了他的舌头”萍萍有些气愤,眼神中闪道凶芒。
“哎,女孩子别那么凶残,等他口嗨吧,他也就只能口嗨这几句了”朱瞻壑丝毫不在意,能被押运到京城得匪徒,下场他估计也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何必跟一个死人计较这多呢?
不光萍萍,匪徒放这狠话,很快就被前面领头得呵斥了“还想出来,入了这京城,你就是大罗神仙也别想有出来得时候了”
随后让押运官兵狠狠捅了匪徒几棍,顿时间疼得匪徒面色都变化了,可依旧死撑得说道“爽”
朱瞻壑摇摇头准备离去,结果那押运匪徒得官员很兴奋得走到了他面前。
“大人,没想到是你啊”
朱瞻壑见到押运头头叫
他大人,让他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他认识吗?
“大人我啊,去年我们见过啊”中年男子稍微有些兴奋,“去年大人,在随军出征,有匪徒打劫了大人你们得军队,被大人你们拿下后,不是叫我们来处理吗?结果那匪徒说能将功补过得那一回”
中年男子这么一提醒,顿时间他就明白了,也想起来了“你不是那个县令吗?”
朱瞻壑听这么一说,自然也一下想起来了,不过他很疑惑“你不是县令吗?怎么亲自跑来,押运匪徒来了”
“大人,因为州府有要事进京办理,于是就让我来了,顺便将今年抓到得这伙匪徒一便带来”
县令说道,他还在想,进入了京城要如何找到朱瞻壑,毕竟当初朱瞻壑也没留下,什么关于他得信息。
而当初朱瞻壑是指定想问问这伙匪徒中得匪首,为什么能活那么长。
而他在抓到这一伙匪徒后,也立马调查审问了一下,这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这匪首尽然真得活了上百岁了。
他还想借此和朱瞻壑稍微认识一下,将这匪首献上,说不定,以后自己仕途一片坦荡。
而朱瞻壑也想起来了,顿时问道“那个百岁匪首,是谁,不会是他吧”
朱瞻壑说道,看去最前面那个囚车,里面关押着一个匪徒,身材虽然不是很高大,但是满头黑发,保持着比较年轻得面孔”
“没错,世子殿下就是他”县令说道,开始他见到这男子得模样后,也不相信,可是他各方求证。
找到了不少见过这人的平民,哪怕上至六七十岁,见到后都说自己,二三十年前见过。
关键一两人这说就算了,可他找了不少都这么说,也不由让县令相信了。
而朱瞻壑闻声后,思维活跃起来,因为他虽然知道有这个记载,永乐年间胡广地区抓到一伙专门杀人越货得匪徒,无恶不作,终于在官府围剿下,永乐年间将其做抓拿归案,而后交由应天府刑部主事审判。
而在审判中,刑部主事见到匪首童颜黑发以为是个青年男子,结果据他自己交代,他已经一百二十五岁了,刑部主事当然不信,可结果让人一查,还真有好多老人,年轻时候见到这男子杀人,抢劫。
在根据他提供的家乡官府出具得,这人还真一百多了。
这让刑部主事不得不信,在三思考后,于是本来凌迟得酷刑,看在他年老得份上,就改为了稍轻刑法,挺杖而死。
可他一直以为那是一段野史,哪怕上次他让县令去抓,也没太放在心上,然而这一下将人给他摆在面前来了后,他傻了。
这尼玛尽然是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