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和孩子有关的东西,你想想缺什么?回头哪天我进城的时候,提前问问婶子有没有。
要是没有我就给京市,还有大哥那里写信,就不信他们也弄不到好东西。”
“林哥,不至于吧!这才多久,现在就要考虑这些?”
“怎么不至于,今天我碰到九婶,她悄悄的告诉我,她会给咱们家的孩子准备百家布,到时候衣服也由她帮着咱们做。”
“这?”
“这个你就别管了,回头我看着办就成!”
“那行吧!我知道了,我闲着的时候,也想想,总不能到最后快生的时候再准备。”
“好,不过咱们也不用急,慢慢来就成。”
“我知道。”
百家的布做成百家洗,这得多么费劲呀?
可见九婶现在就开始准备,也是,光队里这些人家,还真不够。
这也就是自己和他们关系好,要不然谁会替自己和孩子们这么考虑。
还有就是,这还是只有九婶和队长家的婶子知道,这要是队里所有人都知道,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呢?
但是不管怎么说,他们对自己的心意,自己都知道。
“对了,林哥,刚才听说革委会的同志来了。
这又是怎么回事,我看到大家一听到他们来,就急急忙忙的回家收拾东西,就怕他们放家里来。”
“嗨!没什么,这次过来主要是来替刘琳刘知青收拾被褥。”
“你的意思是说,她的定论下来了。”
“嗯!说实话,这个定论我不是很满意,可是队长叔的面子又不能不给。”
“不是,林哥,这又是什么情况?”
“你可还记得,有一天队长叔连夜进城的事?”
“记得呀?难道你是说,那天队长叔连夜进城是给刘琳求情了。”
“差不多是吧!”
“什么叫差不多。”
“怎么说呢?我就只是知道,队长叔找人希望别把她送到劳改的农场,怕她到那里就真的毁了。
至于去其他的地方?队长叔就没有要求了。”
“不去劳改的农场,难道就能不会出一点事吗?”
“可是这在队长叔那里,是唯一能帮着做的事。
在他们这些人的眼里,我们这群已经成年的人,还是孩子。
而且还是远离父母的孩子,他们不一样我们真的毁了。”
“我明白队长叔的担忧,可是这光担忧又能怎么办?
一个人从跟上就毁了的人很难能改变过来。
别人我不敢说,就这个刘琳刘知青,想让她改过自新很难。”
“我也知道,可是队长说都已经这么做了,我们也没有办法了。”
“没事,这事也没办法说队长叔错的不对。
再说了,这人的路都是一步一步走出来,至于刘琳她以后得路怎么走和我们没有关系。
只要她别找我们的麻烦就行,其他的事我并不在意。”
“我也是这么想。”
“那知道她具体被送到哪里吗?”
“知道,听来的同志说,送去和以前的陈知青作伴。”
“那也不错,至少她们有相同的经历,应该有很多共同语言交流。”
“管这个做什么?她们的事以后就和咱们没有关系了。”
“还真是,对了听说知青院里大知青也都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