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二叔那里不赡养老太太了,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肯定会养老太太。
这事儿我们不可能不管。”
话风一转,直接就把脏水泼在了沈二叔的身上。
果然老太太一听这话立刻跳脚,
“你放屁,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们家儿子怎么会不孝顺?
不孝顺的只有他们母女俩。
你说说你们走了这么长时间,给家里寄过钱吗?给家里寄过东西吗?写过信吗?
这不是不孝顺,这是啥?”
老太太跳着脚嗷嗷叫。
众人听了这话,立刻情绪有点儿不满,毕竟这个年代的人们对老人是相当孝顺。
这个年代实行的是无论对错先答应老人。
而且还带有传统的思想,带有那种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的传统观念。
沈安安刚想开口,谁知道霍承安抢先一步说道。
“奶奶这事儿怪我,这事儿真的得怪我。
你们大家别误会,不是安安不孝顺奶奶,是我误会了。
我以为当初我娶沈安安的时候,老太太哭着喊着要把他们母女俩的房子卖了,村里面已经主动出面给他们主持了公道。
说是两家断了联系。
不光是安安给老太太把这些年的赡养费都结算了。
而且以后都一刀两断,原来是当初的事情没弄明白呀。
安安,你快回去。
把当初的那一份儿村里生产队长给写的,拿出来瞅一瞅。
是不是咱们给误会?
这一年没给老太太寄钱寄东西,可能是咱们给记错了。
如果那上不是这么写的,那咱俩可真是不孝顺。
都怪我,都怪我,我不让安安给您寄钱。
我还以为当初的事情已经了了。
原来还应该给您赡养费呀,来把拿出来,我看看一个月给多少,我这就补给您。”
众人一听,立马有点儿迷糊,
“霍营长啥断绝,啥赡养费呀?”
“哦,我媳妇当初在村里的时候,老太太非要跳着脚把她们母女俩住的房子卖了。
可怜我那个老岳丈呀,这过世还不到两月。
我也没想到老太太和二叔会做得那么绝。
简直就是吃绝户。
可是当时我已经答应了我岳母入赘到沈家,给沈家当儿子,传承香火。
怎么也不能让我老岳父这一脉给断了根。
可是那会儿我这儿去世的老岳丈已经和老太太还有小叔直接分了家,所以这房子无论如何也不能卖。
生产队长和族里的长辈们出面就主持这一次公道。
按照他们当年各自的事情做了调解。
一次性补给了老太太赡养费。”
“我是真不知道,原来当初没有结清啊。
都怪我没结清,咱肯定得给赡养老人,无论到哪里,这都是优良传统,咱必须履行。”
众人都竖起大拇指,
“霍营长,你对我们还不放心呀,你这人是好人品行,绝对信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