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长生依稀记得贞观二年确实有一场大旱,
一时间,他有些恍惚:
“赤地千里,易子而食的惨剧,难道又要发生了吗?”
工匠们见他们的新家主脸色忽然变得凝重起来,随后转身离开了这里。
他们还以为是苟长生对自己这些人不满意,
心里不由得开始忐忑起来。
等到苟长生离开这里后,
被共同推举为工匠头的赵工匠,
在众人担忧的目光中来到了管家苟岱的身边,问道:
“管家,是老爷对我们不满意吗?
您可否请示老爷,
到底是对我们哪里不满意,我们马上就改!”
苟岱也很疑惑,
刚刚来见工匠之前苟长生心情还是挺好的,
怎么刚问了几句话,苟长生的情绪就变了?
苟岱对赵工匠说道:
“老赵你先别急,我马上就去问问少爷。
哦对了,
少爷还未成婚,
他要求我们暂时还是叫他少爷,你们可别忘了。”
“好好,我们记住了。
那就请管家您多帮我们多说说话,
我们这一群人上有老下有小的,这好不容易有人愿意收留”
赵工匠说着就要把自己等人能凑出来的最后一点钱,塞给苟岱,
可苟岱却摇了摇头,将赵工匠的手推了回去,
“行了行了,
这点儿钱还不如我三天的月例,
你们还是留着多给孩子买点吃的补补身体吧。”
虽然手上这50钱是少了点,
可苟岱竟然说50钱还不如他三天的月例,
在赵工匠等人看来这就有点吹牛的嫌疑了。
见老赵不信,
苟岱的优越感立马又出来了,
“咱家少爷对下人可谓是宽厚至极,
不仅从不随意打骂,
给的月钱也是非常高的。”
“那您”见老赵上钩了,
苟岱伸头看看了周围,然后神秘兮兮的伸出了1根手指,
赵工匠本来想说100的,
可他忽然想到了苟岱那句,“50还不如他三天的月例。”
于是这才赶紧开口问道,“一一千?”
“没错,老夫愚笨,一月一两银子,
犬子比老夫有出息,
一月有三两左右的收入。”
这时候银子与通宝的比例差不多是1:1000,
也就是一两银子差不多一千钱。
赵工匠人都快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