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别的闲话吗?”老太太又咬刚烤好的玫瑰鲜花饼,笑着问道。
“没了。”几个人连连摇头,赔着笑脸说道。
疯了吗?老太太如此袒护童晚心,还要自找苦吃啊?闭嘴,讨好老太太才是硬道理。
“你也不要总是忍声吞气,那件事你做得好!六百万都少了,六千万还差不多。”老太太吃掉指尖的饼渣子,冷着脸说:“我话撂到这里了,我还没死呢!都别想来找我的不痛快!那些想我死的人,我告诉你们,我会让你们比我先死。”
童晚心都想剁下双腿,把膝盖献给老太太了!她太威武霸气了!
“老太太,大好的天气说什么死活?”晟云寒发话了,手指在沙发上轻敲,慢吞吞地说道:“这事既然已经说破了,我就满足这些人的畸形心理。鉴定我做了,和晟洛风家一点关系也没有。那些添油加醋,唯恐天下不乱的玩艺儿们,明天统统滚出我的视线。”
“云寒,我可没有坏心,我只是关心你们。”
六堂婶也挤到童晚心这边来坐了,急巴巴地表态,“老太太,我和我们家老六对您和云寒都是非常拥护的。这么多年,您也看到了,他很尊重您,很听您的话的。”
“我知道,我看着呢。”老太太笑呵呵地点头。
四堂婶的脸上挂不住了,拎着包起身,胡乱敷衍了几句,走了。
几个堂姐妹修炼不够,脸皮薄,在这种环境下坐不了多久,也陆续溜了。
童晚心郁闷地往沙发上一倒,小声说:“奶奶,做女人好难啊。”
“你难个屁。”老太太横她一眼,嘲笑道:“看你这懒样子,去厨房烤饼给我孙儿吃去。”
“我不会啊。”童晚心坐起来,耸了耸肩。
“学几个拿手菜,找时候哄哄你男人,很有乐趣。去和晟云寒学去,他特别会做菜的。”老太太笑眯眯地说道。
童晚心扭头看晟云寒,笑着说:“四叔,你教不教我。”
“呸,胡叫什么?”老太太脸色一沉,训斥道。
“可是……他喜欢我叫他四叔,他说这是情趣……”童晚心往晟云寒身上嫁祸。
“你什么怪癖?”老太太又训晟云寒。
晟云寒嘴角牵了牵,一巴掌扣到童晚心的后脑勺上,“胡说什么,去烤饼去。”
童晚心捂着后脑勺往厨房走,扭头看时,只见祖孙两个靠在一起,正在低语。她很懂事的,知道这两个人要说事了,所以把她支开。
但是他们在说什么呢?她能偷听吗?她犹豫了一下,放慢了脚步。
祖孙两个的声音很低,她听了半天,只隐隐听到了爸爸两个字——
他们在说谁?晟云寒的爸?晟洛风的爸?
“晚心,你要学做鲜花饼吗?”慧管家在厨房里叫她。
“我不学,我有得吃就行了。”童晚心爽快地应了声,快步走进了厨房。
里面飘着一股甜香味儿,还有一大瓶玫瑰花瓣浸的酒撄。
“唷,你还挺直爽的!刚烤好了一炉,你来尝尝。”慧管家笑吟吟地用小碟子给她装了一只饼。
童晚心道了谢,接过来坐到一边去吃偿。
“你想吃什么菜,从冰箱里挑。”慧管家打开冰箱给童晚心看,“他最喜欢吃鹅肉了,梅子鹅怎么样?我们晚上就做这个,我教你。”
童晚心捏着鲜花饼,靠在料理台上小声问:“慧姨,知道是谁把这事说出去的吗。童安顺?”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不过老太太早几天就知道这件事了,说给我听的时候还说你笨,不知道多转一点,才六百万,一辆好车都买不到。”慧管家笑着说道。
童晚心嘴角牵了牵,老太太的刀果然锋利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