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许就许,揪着殷羡煊的衣襟,抬头便在对方的薄唇上落下一个重重的吻。
甚至还能听到吧唧一声,幸而内殿无人,没人注意到这大胆一幕。
殷羡煊一时哑口无言,本想逗人反被人占了便宜。
难得见他呆愣,洛梓珺不由捂嘴笑起来,话本子不是白看了,对方哪是她的对手。
她嘲笑地毫不避讳,面前的人脸色却越来越黑。
“姣姣在笑什么,不如说说,让朕同乐。”殷羡煊勾唇问道。
那过分好看的笑透着一股危险,让人背脊发凉。
果然那些无用的话本子就该统统扔出去。
洛梓珺人笑摇头,“嫔妾只是想到去年的今日,陛下救了嫔妾,陛下还记得吗?”
再抬头,她已经忍住笑意,眨巴着水润的眼睛,把人的心都眨巴化了。
“自是记得,这般大胆的女子,朕亦是第一次见,”明知她是转移话题,殷羡煊却还是心甘情愿被她牵着鼻子走。
难不成还能真罚了去不成。
说到这儿,洛梓珺想起什么,娇哼一声,“陛下还说呢,嫔妾分明好意为您引路,您倒好居然向父亲告状,害得嫔妾岁旦之日还被罚。”
她控诉地看着对方,希望能引起对方的愧疚,最好就忘了方才的事,当然能补偿她就更好了。
偏偏对方面不改色,不但不愧疚反而不知悔改。
“这般胆大是该好好磨一磨,明明有下人在,哪里需要主子动手,摔着怎么办。今后若是再犯,朕也罚你。”对于洛梓珺的安危,殷羡煊是绝不会心软让步。
否则这小家伙真的就不知天高地厚,什么都要去碰一碰。
洛梓珺也不是什么不识好歹的人,知道对方是为自己好。也不去辩驳只抱着人哼哼唧唧发出微弱应和。
清晨,旭日东升,灿烂的金光打在纯白的雪上,映出一片雪白耀眼。
银光落在窗户上,慢慢爬进昏暗的内殿。
内殿摆放华丽而宁静,此时床幔动了一下。
一只点缀着粉色痕迹的手臂伸了出来。
“今安,什么时辰了?”略带一丝喑哑的女声从内传来。
守在门口的今安今苡推门而入,“回主子,方巳时一刻。”
洛梓珺拥着被褥懒懒起身,“这么晚了,起吧。”
床幔被今苡今苡拉开,明亮的光透进来。
还迷迷瞪瞪的洛梓珺眼睛被刺的生痛,不过也清醒几分。
她抬手扶着今苡的手臂下来下了床榻,脖颈上的痕迹瞬间暴露在人前。
今苡今安顿时红了脸,低着头都不敢抬。
收拾一番用过午膳之后,洛梓珺便开始给宫人发红封。
得了红封,底下的宫人个个喜笑颜开,吉祥的话不停往外冒。
原本瞧着像是嘴笨的人,那嘴皮子耍起来,比说人还溜。
这一通一下就费了不少时间。
待结束后,距离宫宴开始的时间也近了。
岁旦宫宴,所有妃嫔都在其列,只除了犯了错身处冷宫妃嫔以及禁足的德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