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传来禾星的声音道“老爷夫人,魏大夫到了。”“带进来吧”穆景刑扬声道,禾星将人带进来后便将房里的下人都遣退了出去,只留下她和昭月在一旁候着。魏大夫进来后行礼道“老夫见过穆大人穆夫人”“快些请起,魏大夫请坐。”穆景刑客气的回应道,瞧着魏大夫坐下来以后又客气的说道“我家夫人,昨儿起就有些头疼不舒服,今日早上就连胃口都没有,所以劳烦魏大夫帮忙瞧瞧。”“是,穆老爷客气”魏大夫应声后便站起身来,走到姜铭兰身前又道“还请夫人将手伸出来,老夫帮您把把脉。”姜铭兰点了点头便将手伸了出来。魏大夫把着脉眉毛越皱越深,一旁的穆景刑见他这副模样,有些担心的问道“魏大夫,怎么,是有什么问题嘛。”魏大夫将手从姜铭兰手腕处拿来,看着穆景刑摇了摇头道“并不是,相反是老夫竟然没有把出什么别的问题,这反而有些不对,夫人之前因为生小少爷的时候伤了身子,导致气血两虚,虽说老夫给夫人开了个方子进行温补着,可因着夫人脾胃虚弱所以并没有开十成的药量,按理说不可能安全没有用药的痕迹,可老夫感觉夫人的脉象仿佛一直就是之前的状态。”
穆景刑有些疑惑的问道“那依魏大夫瞧着,为什么会这样,上次请魏大夫您来,不是还说夫人的身子有了好转,就连气色也好了许多不是。”“穆大人请瞧,夫人的脸色是不是肉眼看上去红润光泽,可老夫的脉象却显示夫人内里是虚弱的,若是两者都一样,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可以换个方子进行温补,可若是脉象与面相相差悬殊,只怕是不妥的。”魏大夫皱着眉头一脸百思不得其解的说道,随后又看向姜铭兰问道“夫人,老夫斗胆问一句,除了老夫开的方子,可还用过旁人开的。”姜铭兰微微摇了摇头道“我们府上有些头疼脑热的,一直都是魏大夫您帮忙看的,也未曾瞧过旁的大夫。”魏大夫又问道“那夫人近日可用过些什么平日里不常用的食物,或是忌口的食材。”“并没有,平日里的菜食都是按照魏大夫您说的,尽量少用些辛辣刺激性的食物,连寒性之物都未曾用过。”姜铭兰思考片刻后回道。随着姜铭兰的回答,魏大夫的脸色越来越凝重,思考片刻后问道“请问夫人,昨日熬药的药渣可还在,能否拿来给老夫瞧上一瞧,老夫总觉得不大对劲,这药是温补的慢些,可也不可能使人慢慢变好的身子又一下虚弱回去不是。”
听到魏大夫这样说,在场的两人毕竟也不是什么无脑之人,两人互相看一眼后穆景刑低声问道“魏大夫是怀疑有人放了些不干净的东西在夫人的汤药里。”魏大夫摇了摇头道“老夫也不确定,不过只有看过后才能放心些不是,若是汤药没有问题,老夫再给夫人换个方子。”魏大夫并没有直接说出来,毕竟他还没有见到,也不敢保证真的就是药物的问题,凭猜测去说话不是他自己的行事方式,而且自己也遇到过有些人吃了正常的方子,身体也会越来越虚弱了因为有些人自身的身体对某些药材有排斥的关系。穆景刑还想问些什么,姜铭兰伸手拉住他的手拦了下来,随后看着禾星吩咐道“你去瞧瞧,昨晚煲药的药渣还在不在,如果在的话,偷偷拿些过来,记住,别被人瞧见了。”“是,夫人,奴婢这就去。”禾星应声后便往外走去,穆景刑在一旁板着脸没有说话,先前自己的女儿便是被人下药,现在自己的夫人又这个状况,自己这个做丈夫的做父亲的真是失职,姜铭兰自然也看到了他的脸色,连忙拍了拍手安抚道“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