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是这样的。
安妮从小就有极高的音乐天赋,无论什么乐器,只要上手摆弄两下,就能演奏出美妙的乐曲来。
后来她自己学习了作曲,上高中的时候就靠写歌赚到了第一桶金。
上了大学,她就和一群志同道合的乐手组建了一支乐队,她是主唱,唱的是自己写的歌。
她们经常在学校演出,很快就被一个星探发现了。
星探说可以公司可以把整支乐队都签下来,把他们打造成全国最火的乐队。
签约那天他们高兴极了。
可刚发了一张专辑,他们的歌曲刚火了一首,坏事就来了。
安妮长大好看,身材高挑匀称,音乐节的演出很出圈,一下子就被财阀盯上了。
经纪人拿乐队威胁她,让她识抬举些。
可乐队的乐手们都是她的好朋友,大家纷纷表示宁可被封杀也不同意她牺牲自己。
于是,他们的乐队被公司雪藏了。
那一年,安妮才19岁,刚上大二。
安妮认为是自己连累了乐队的朋友们失去了追求梦想的机会,所以心里十分内疚。
所以当财阀联系她,说给她一次机会的时候,她想都没想就去了财阀说的那间夜店。
到了夜店,财阀对她说:“喝了这杯酒,我就放你们乐队一条活路。”
安妮想都没想端起就被一饮而尽。
可年少的她并不知道这是财阀的圈套。
酒里自然是加了东西的。
她喝下去不到两分钟,就感觉手脚逐渐失去力气,可意识却十分清醒。
无论财阀问她什么,她都不受控制地、认真地、不掺假地回答。
也因为她意识是清醒的,所以她拼了最后一丝力气,在财阀和他的狗腿们放松警惕的时候,冲出了包房。
她就是在冲出包房的那一刻,撞到了路过的陆栩。
她像是撞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双手紧抓着陆栩的衣角不放。
嘴里一直在重复着求他救救自己。
陆栩救了她,把她从财阀的注视下带走了,还帮她找了医生,直到她身体恢复正常。
“我直觉他是个好人,毕竟我们只是陌生人,他却没有半分企图地救了我。”
安妮对周娜说这话的时候,眼里满是柔情。
“后来,我就跪在他脚边求他帮我,求他救救我的乐队,让我做什么我都依他。”
“呵。”安妮轻笑出声,“现在想想,我应该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就爱上他了吧,可能还有些期待他对我做些什么。”
看着安妮眼里的悲伤,周娜有些心疼。
畸形的开始,可能就注定这段感情会走向不幸。
“后来呢?”
“后来,他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就如我期待的那样,提出要和我签订一份保养协议。”
“鬼知道,我听到他的提议后,心里竟然是开心打过屈辱感的。”
“只不过,这份开心也没持续多久。他答应我帮乐队全员解约,却要求我退出乐队。”
“其实这也没什么,退出就退出,娱乐圈水太混,我本来也不想混了。可是他竟然要求我把他包养我的事情大张旗鼓地、跋扈地宣扬出去……”
“当时的我只觉得他在侮辱我。可协议已经签完了,如果当场反悔,我要面临巨额的违约金赔付,我赔不起。”
说到这儿,安妮凄凉地笑了。
“其实,不是违约金赔不起,是我自己不想离开他。我想报答他救了我乐队的朋友们,我还想拥有他。”
“可我的心思,又不敢让他发现,怕被他厌弃。因为他包养我之后,从来不碰我……”
再后来的故事发展,就脱离了安妮的认知范围。
没了她的乐队,在她的授意之下,又找了一个男主唱,重新签了新公司,发展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