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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醉态巧现本性

江黛青带些感动,看嵇元带些负气,想都没想就倾身仰首吻去。刚要离开,又被扣住后颈好一番索取。

风荇摇摇头,翻个白眼,心道:没救了!梅言却一脸神往。和步经意一模一样。

瑞雪的问名之礼顺利行过,除了上的事情不好发付,还要久待。只好先赶在他们离开泉亭之前,行了大礼。

江黛青与嵇元各自盛装了,亲自到衙给梁道撑场面。喜筵是梅言与金涛带着风行卫布置,更是分外齐整。甚至连越陵的卢崭都闻风携同陈娇鸾前来道贺。

小小一个七品县官,满席都是朝中大员,梁道只觉飘飘欲仙,左看新人似神女,右看列座俱谪仙,总是不像在人间!

再见陈娇鸾,看她气色很好,江黛青才放下心来:“看来你如今很是滋润!”

“为了妾,夫君也会用些手段了。”陈娇鸾想来娇笑不止:“他和堂上父母交代了不孕的话,也将不寿的预测和盘托出,惊得二老一连数日不曾安枕。后来见有神医下过了诊断,又得了医嘱,才渐渐接受了此事。为着夫君的这些隐衷,翁姑如今很是宝贝着妾。也算是爱屋及乌了。”

江黛青长吁而叹:“世上最是遗憾事,无过于有情人被迫分开。”举杯敬一杯陈娇鸾:“幸而你们能长相厮守。我们就不算枉费心机。”陈娇鸾忙也举杯同敬:“当真是托王妃的福!”看一眼梅言,笑道:“还有梅神医。”江黛青就带着陈娇鸾走向梅言,笑道:“那也敬他一杯去。”

陈娇鸾知道梅言是江黛青心腹,向来不避忌,也笑着随她,当真恭恭敬敬,饱含感激地敬了梅言一杯,才回到卢崭身边。

江黛青要走,却叫梅言拉住了袖管:“既然来了,不和我喝一杯么?”

红烛光映,一身梅染色衣衫的梅言,眼中煞是有情,叫江黛青着实恍惚了一下:“意远,你......”她不觉摸向他衣襟上绣着的白梅,被他抓住了手:“人多眼杂。”

江黛青垂眸浅笑,复又抬眸,赞梅言道:“好看!”

梅言很是满足于江黛青的反应。接过她手上酒杯,替她斟满。轻碰瓷杯,相对而饮。梅言的眼光一直不曾离开她的脸。

转身看嵇元还被众人围着敬酒,江黛青向清静无人处走了几步,倚着一颗银杏歇酒。风荇绕了过来,与她对面问道:“人好看,酒也好喝吗?”

江黛青一懵:“什么?”

风荇冷笑道:“刚与他对饮过,就抛诸脑后了?”江黛青这才明白他是在说梅言。

“你在吃醋吗?”

倒把风荇也问懵了:“我吃什么醋?要吃也该是王爷吃吧?”

“我是说......”江黛青问道:“哥哥,你是在吃意远的醋吗?”

风荇瞬间变色:“你......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江黛青笑道:“谁叫你如此关注意远?又和他磕磕绊绊的!”她打趣起风荇来:“好的时候,如胶似漆,歹起来,又分外眼红!”倾身问他一句:“冤家?”

风荇狠狠一个爆栗,弹在江黛青额头,疼得她大叫:“嗷呜!”风荇颜色转喜,嘲笑道:“你是猫吗?”忽然使起了促狭,逼近江黛青道:“再叫一个!”

江黛青揉着额头抱怨道:“你怎么总叫我叫?就这么喜欢听我叫?”

风荇毫不留情,又是一下:“满脑子污言秽语!”他问江黛青:“你养过猫?”

江黛青一愣:“你怎么知道的?”

“相伴十余年的狸奴,为它写过四季祭。”风荇蹙眉:“不是你自己说的吗?”

没想到风荇全听了去,江黛青扭开脸:“那......那我那些前事......”

“爱而不得的救命恩人?”风荇说得毫不动摇。江黛青却猛地红了脸,埋首在风荇胸前:“忘了吧!求你!”

风荇不明白:“事到如今,你还害羞什么?”口上嫌弃,手却抚上了江黛青背心。缓过了最初的那点儿劲头,江黛青才反应过来,也没什么好在意的:“大约是......和亲哥哥说起恋人的局促感吧。”她这般解释自己的羞赧。

风荇不觉得有什么特别的,还是把话题拉了回来:“你养过猫,学一个猫叫我听。”

江黛青当真无奈:“你想听猫撒娇?还是发怒?猫也不是一直都一般叫啊!每只猫叫声都不尽相同。”

风荇思量一会儿就不耐烦起来:“你且学几声来我猜猜看?”

江黛青只得先后学了猫咪饿肚子讨食、要陪玩儿撒娇,和打招呼的时候那种短促的叫声。风荇没一个猜得出来。

江黛青正要嘲笑他几句,忽然听到附近有宾客路过,嘀咕道:“怎地大秋日里,也有狸奴发情?”叫她把什么话都憋了回去,通红着一张秀脸,嗔怪地瞪向风荇。

风荇正自笑吟不断,就听身后风苓的笑声也传了来:“我们可听了许久了。”他身边还跟着风艾:“实是在忍不住了......”羞得江黛青掉头就扔下他们跑了回去。

回到嵇元身边,他看江黛青脸上犹有余霞,好奇道:“怎么了?”江黛青瞥他一眼:“你可管管阿荇吧!他就喜欢听我叫!不挑时间和场合!”故意将话说得模棱两可,叫他动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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