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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勉强也是不防

停灯向晓,抱影无眠。

江黛青只觉心头窒痛。嵇元和梅言,两下深情,都在其中!神思不属,江黛青伸手,以食指背轻轻抚过画卷中的石灯。

梅言看了题字,就知道自己画中意已被尽知。嵇元,到底是自己知音。带走江黛青,更兼让他体味到了自己的心情。他盯着画卷,对崔玄说:“取笔墨。”

崔玄大喜,只道动了梅言画兴,当下取来房四宝,却惊见他落款在那画卷之上:

浮云不系梅意远。

取出自己画印,却是“贺衣之印”。

“这......这......”崔玄不解其意。

梅言道:“此画,出自我手。”

嵇元留画之时,只叫代为出售,并未说此画是他手笔,也未提及来历。只是因他水墨功夫深湛,才叫崔玄先入为主。此时听梅言如此说,再细看、细品,便发觉确与墨梅图异曲同工了。

“哦......笔法果然仿佛,画意也是雷同。”崔玄也是行家:“说起来,先生画技与祾王殿下倒是并驾齐驱,意韵也时有交融......”不怪他会错认。

梅言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与嵇元相识,只道:“画性相通。”

江黛青坐回了自己席位,自斟一杯酒饮。梅言也失了兴致,勉强和崔玄谈说几句,就道疲乏,和江黛青一起辞了归去。

江黛青自行洗漱了,正准备就寝,就听到了梅言轻轻的叩门声。开了门,见他秉烛而入:“黛青......”他说:“我有些话,想和你说。”

将烛台与江黛青屋里的比肩而放,转头,梅言就拴上了房门。江黛青脸现诧异。

从袖中取出一小瓶丹药,梅言说:“吃一丸。”

江黛青不解其意:“是什么?”

“补身体的。”

梅言这样说,江黛青就吃了一颗。梅言端盏,款款替她送服。放下茶盏,梅言拉住江黛青手腕,带她走向床榻。

“意远?”江黛青意外。

坐上床榻,梅言将江黛青抱坐在他膝头:“黛青,你想要孩子,对不对?”

江黛青直觉不妙:“不!”她极力否认:“我并不想!”

“但君善想。”梅言说:“你我的孩子,他一定会喜欢。”

江黛青挣扎起来:“你给我吃了什么!”语中带了些怒意。

梅言不悦:“你在怀疑我?”他说:“我不会骗你!那就是养身的药!”他抱住江黛青,压倒在床上:“不过,是会让你更容易受孕而已......”

江黛青不可思议地看着梅言:“我说了,我不想要!你在勉强我!”

梅言轻轻说道:“勉强?黛青,我在强迫你......”

江黛青微愣间,梅言便起身掌住了她脚踝,分开她两腿欺身上来。

梅言的手顺着江黛青小腿向上,微微流连,阖眸轻叹,露出了沉醉的神色。出于紧张,江黛青不觉夹紧了他腰身,微微战抖。他睁眼看来,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

“黛青......”梅言的声音很轻,很柔,充满魅惑:“我此生绝不会再碰任何人。”他痴痴地说:“我只想和你交合......”

“意远!”江黛青又怒又怜,无奈道:“这事儿不是你单方面想,就可以做的!”她问:“你把我当什么?”

梅言怆然一笑:“当什么?自然是当爱人!”他说:“放心,你会很享受的!”

伸手拔下江黛青发簪,梅言俯身吻来。江黛青急忙推拒:“意远!”

反抗,却只叫江黛青的处境雪上加霜。梅言微微用力,扯开了她衣襟,咬上她的肩头。

带些幽怨,梅言轻轻用牙齿啮硌,叫江黛青又疼又痒。不敢出声,只得咬住下唇敛眉忍耐。梅言看到了将两根手指戳进了她口中,深得几乎叫她呕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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