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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行迹难隐别情

风荇嗤道:“都快立冬了,你说呢?”

江黛青露出惋惜的神色。

走了一会儿,见风芪迎面而来:“王妃。”礼罢,便从袖中抽出一个细长锦盒。

江黛青笑道:“想必不是我覆面。”

风芪颔首低笑:“覆面真要待王妃生辰前,才能打好了。”他望向江黛青:“属下做了些调整,希望王妃能喜欢。”

“你一片心意,我先领此情!”江黛青开起了玩笑。

“这是送王妃防身的。”

风荇接在手中,替江黛青打开一看。两人却一般惊讶。正是梅言和风荇一同送与江黛青的那支竹枝发簪。

“怪道你要了那发簪去......”风荇嘟囔道。

江黛青取在手中,手感沉重,看那造型,与自己那支油润的黄竹发簪几乎一模一样,可以乱真。只是,尖端甚是锋利。作何用途,可想而知。

江黛青有些难受:“这......是要我用来对付意远的?”

风芪沉默一会儿,才道:“只是见首卫手中竹簪,造型与锥刺相仿......”语气竟也有些低落。

江黛青看向风荇,他会意,拔下她发钗,要替她用锥刺挽发。但锥刺沉重,他又没替女子绾过发,有些无从下手。见风芪忍笑,索性递给他:“你行?”风芪果然接来,替江黛青绾得牢实。

看江黛青投来揶揄的笑容,风荇只嘴不肯饶让:“哼,倒忘了你手是灵巧......”更叫她好笑。

“这簪子也有名字吗?”

风芪收了笑意点头道:“有,静容。”

江黛青微怔,这倒像个女子的名字。然而风芪为自己打造的东西,都是和竹子有关的。这样一想,便有了答案:“中虚能静,内通能容?”风芪垂眸,她便知猜对了。看来,他也不想与梅言为敌。

众人的心里存在着这样一种矛盾:爱戴着梅言,又防备他。恨他欺瞒,却又不忍针对。江黛青说不清楚是得益于他的医术、性情还是一颗痴心。但,容貌肯定是功不可没。他长了一张让人无法苛责的脸。

“三观跟着五官走。”江黛青微哂。

风荇和风芪相视一眼,跟着江黛青走,待得她回到虚堂才离开。

嵇元正在案后写着什么,姹紫伺候笔墨。江黛青走来,她就笑道:“王爷在给太子殿下写私信。”

嵇元对江黛青说:“还是你来封函。”

江黛青正好想起,问道:“你是要做什么?”

嵇元把风艾的意思告诉了江黛青,同时向她张开怀抱:“你也来写两句?”

江黛青走到嵇元怀中笑道:“我要写,两句可收不住......”她哪次给太子的信,不是两三页起步?

静候嵇元写完,江黛青边看边问:“你要谁和你互换?”

“从身量上说,是风茅最为适合。”嵇元说:“但他治差些,也少些决断。只怕会误事。”

“还是叫风艾去做。”

风艾是风行卫首之一,不论是韬略还是武功都是够用的。只是,江黛青难免为他忧心。

“待我们上路,你和风艾打头阵。”嵇元对江黛青说:“我同风行卫在后覆面随行。”

江黛青略事思索,点头应下。还有一件事:“松声和时雨还要跟着我们吗?”

“松声还是跟着吧。跟着我,是他职责。”嵇元忖道:“广陵有左右亲卫营驻守,安全上是不会有问题。至于时雨,看松声的意思。”

“那我回头问问看。”

嵇元揽住江黛青,问她:“他二人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以你皇兄而今的态势,张成云大约也没有折腾松声的余力了。”江黛青说:“时雨是花贼案的受害者,她与金涛的情缘,不是无法自圆其说。幸好,当时那件案子,是交给了他来办。”

嵇元点点头,就听江黛青问起:“遗珠......对你做了什么?”

江黛青感到嵇元的手一紧,随即尴尬地松了开来:“风苓告诉你的?”看他神色张惶,江黛青低声道:“你不介意意远,我难道会为了遗珠为难你吗?”

嵇元这才敢看向江黛青,见她有些失意,慌忙解释:“那日我原是在崔玄那里多喝了几杯才叫她得手的。你知道的,你不在,我心里很难过......”

“得手?”江黛青莫名其妙:“她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她......亲了我......”

江黛青显然有些不快:“还有呢?”

“没了!”嵇元想了想,还是决定交代干净,免留后患:“她......讥笑我‘脏了’,说你......不会再要我了。”吞咽一口,他紧紧抓住江黛青双臂,小心翼翼地说:“我......气疯了,将她按在榻上,欲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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