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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黛青仔细一想,可不就是这么回事儿吗?除去求子,也就剩平安好求了。然而她总是要和风荇怼上两句的:“求姻缘又不是只能替自己求!”她笑道:“前儿君善才说你们不够英雄!我替你们求姻缘不好么?”

“这是哪儿跟哪儿?”风荇奇道:“英雄和姻缘有什么关系?”

风艾看着窃笑的江黛青,领会了她英雄难过美人关的意思。

“哼!也不必你多事!”风荇冷冷道:“我既然要陪着你去,自己难道不能求吗?”

江黛青头一次听到风荇说起姻缘,笑嘻嘻地问道:“阿荇,你喜欢什么姑娘你还没说过呢!说来听听?我好帮你留意着!”

“反正别是你这样的就好!”风荇随意敷衍道。

“这也太宽泛了吧!”江黛青喊道:“除我之外所有女性都满足这个条件吧!”叫众人一齐笑了出来。

嵇元一来要处理淮南道的公务,二来要藏身免得败露。所以自然是风荇、风艾陪着江黛青和梅言同去。

江黛青梳洗好出来,全副武装。将幽篁绑牢,惊龙围紧,静容插好,才往梅言屋里来叫他。他正写些什么,叫江黛青好奇道:“在忙什么呢?”

梅言闻言撂笔:“你要的药剂名录,我已经整理好了。闲来无事,我顺便将行医以来遇到的容易被乱用的方剂一并整理出来。”

“咦?这倒好!”

梅言一抬头,见江黛青插着那枚竹簪,也疑道:“你今儿,怎么用它盘了发?不插个步摇吗?”他坦然赞道:“你那仙步,配上步摇,很是精妙!”

江黛青笑道:“此簪非彼簪,精妙更精巧!”梅言听出了她话外余音,随手取下她发簪细看。

风荇不悦,埋怨江黛青:“你告诉他做什么?”

梅言瞥风荇一眼,明白了他的意思,微微冷笑:“便是不做成锥刺,发簪也算是利器。真到危急时,只怕身上簪珥全无。”

面对江黛青,梅言的语气又舒缓了下来:“我教你一招防身,比这个好用!”

“哦?”江黛青杏眸圆瞠,很是有兴:“是什么?”

梅言笑对风荇而言:“烦你做个示范。”他说:“且宽了上衣上榻躺下。”

将信将疑,风荇依言而行。风艾也凑到近前观看。

梅言替江黛青绾好头发,和她一起来到床畔。跨坐在风荇身上,叫他一惊:“你做什么?”他的手却下意识掌住了梅言的腰身。被江黛青嘲笑道:“你还是这个老毛病?”

梅言看着江黛青有些出神儿,风荇急急催促道:“想什么呢?你再不动,我可要把你掀下去了啊!”

梅言轻哼一声,出手按在风荇胸膛:“三个经外奇穴。黛青,看清楚,别记错位置和顺序!”

江黛青眼见梅言修白玉指,在风荇胸膛流连,停在胸正中线,平第二、三肋间。

“婴啼。”梅言道:“此穴位于紫宫与玉堂两穴之间。因可止小儿夜哭得名。”看江黛青点头,又向风荇左肋下移去:“回津。对因肾阴虚而导致的心烦口渴,不思饮食有奇效。”接着划向他小腹,点按在他脐下:“通曲。”

梅言笑道:“此三穴合而谓之‘散气’!散气三穴!”问江黛青:“你可记住了?”

江黛青点点头,就见梅言含笑抬起风荇下颌,左右看看:“如何?”

风荇脸色甚是难看,然而一句说话也无。江黛青震惊。风艾也是诧异。

梅言优雅起身,看着他床上的风荇,笑道:“我们走吧!”

江黛青惊问:“那他......”

“他?”梅言笑晲着一脸怒色的风荇道:“没有一两个时辰,他动弹不得!”

“哇哦!”江黛青喜动颜色:“这个厉害!”走出两步,回头看看,又返身为风荇盖好被衾才离开。

风艾带笑揶揄江黛青:“你何时也再为我‘盖一盖被’?”叫梅言侧目。

江黛青知风艾是在借“盖被”喻她“明知无益的关心”,局促起来。

他们三人一路,自然是骑马。江黛青受不得寒,已经穿上了轻裘。白色的羔羊皮,白风毛,与她披散的青丝两相得宜。

待到钟祥寺,江黛青下马就向风艾伸手:“往后还是不骑马了!”她说:“太冷了!”

风艾攥住江黛青冰冷的纤手,就与她这么当先走着。梅言则不远不近地跟在他们身后。

钟祥寺看起来是挺灵验的:香火鼎盛。人来人往摩肩接踵。寺中也有散茶施水的,只是围着一群人,挨挤不得。

风艾看江黛青脸色发青,问声:“很冷?”

江黛青苦笑道:“我穿得不少了,只不知怎么,身上就是暖不起来。”梅言在她身后,露出了惆怅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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