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爽故作惊奇地道:
“原来依家做古感仔禁好捞嘎?每个月都有工资收?”
(原来现在做混混这么好赚的?每个月都有工资收?)
乌蝇笑道:
“系啊!依家做呢行已经好规范嘅啦!”
(是啊!现在做这一行已经很规范的啦!)
“平时会有专人同我地制定任务,我地就只系负责执行任务就得了。”
(平时会有专业人员为我们制定任务,我们就只是负责执行任务就行了。)
梁爽故作不解地道:
“吉庆金铺果单野、都系专人同我地制定嘅计划?”
(吉庆金铺那桩买卖、也是由专业人员为我们制定的计划吗?)
乌蝇笑道:
“d细单嘅野广哥可以自己安排嘅,但我地一般做嘅都系大单野,就好似上一单大野感,广哥就系因为同d差佬搏火、至搞到中枪受伤。”
(那些小买卖广哥可以自己安排,但我们一般都是做大买卖,就好像上一桩买卖那样,广哥就是因为跟那些警察火拼、才搞得中枪受伤。)
梁爽故意现出恍悟的神色,然后跟着乌蝇与排骨往前走着。
与此同时,义酒店四楼06房的大厅里面,丧广正抱着个旅行袋坐在沙发上等候着。
不久,睡房里面走出一名四十来岁的矮个子男人,圆头,微胖,穿着一身西服。这男人正是丧广的直系上司钟昆。
“昆哥!”
丧广一见钟昆出现、马上抱着那只旅行袋、向着钟昆哈腰恭敬地叫了一声。
“阿广!”
钟昆作了个手势示意丧广坐下来,接着坐在他对面。
待大鹏倒了茶,钟昆才道:
“阿广,你嘅枪伤禁快就好番晒了?”
(阿广,你的枪伤这么快就好全了?)
丧广笑道:
“早就好番晒了!依家老虎都打得几只啊!”
(早就好全了!现在老虎也能打上几只啊!)
钟昆疑惑地笑道:
“你受嘅系枪伤、应该无禁快好嘎,依家不过就过左个几星期,我以为你至少要一个月过后先好得晒。”
(你受的是枪伤、应该没那么快好的,现在不过就过了一个多星期,我以为你至少要一个月过后才好得全。)
“自从个几星期之前做左果单大野之后,我都通知其他有份参加果单大野嘅兄弟出去避下,等个风头过左先番离香江呢度。”
(自从一个多星期以前做了那桩大买卖以后,我也通知其他有份参加那桩大买卖的兄弟出去避一下,等那个风头过去了再回香江。)
丧广颇为得意地道:
“主要系我收左条新靓、算系因祸得福,全靠佢开果几剂中药,食左三曰个伤口就结晒痂、好番晒。”
(主要是我收了一名新小弟、算是因祸得福,全靠他开的那几服中药,吃了三天那伤口就结痂、全好了。)
钟昆听罢惊讶道:
“禁神奇?”
(这么神奇?)
丧广随即站起来捞高自己的衣服、把刚脱痂不久的疤痕露出来让钟昆看。
钟昆看罢笑道:“真系!”
说罢钟昆又问:
“条新靓有无同佢试过忠?”
(那新人有没有跟他试过忠?)
丧广郑重道:
“挨晚果阵就试过一次,无咩吴妥。”
(傍晚的时候试过一次,没有什么不妥。)
钟昆点头:
“以后再揾个机会试多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