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洛吟皱着眉头笑起来,继续道:
“我从寻晚到今曰、打左你地两个个电话打左几百次、都稳吴到你地,仲以为你地要一齐炒我地夜总会嘅鱿鱼添!”
(我从昨晚到今天、拨打你们的电话拨打了几百次、都找不到你们,还以为你们俩一起拉倒不干了。)
“你地吴知道,自从老陈请左病假之后,我呢两曰真系忙到‘得闲死吴得闲病’啊!”
(你们不知道,自从老陈请了病假以后,我这两天真是忙得‘有空去死而没空去病’啊!)
梁爽知道张洛吟口中的“老陈”、指的其实就是陈费常,不觉又想起陈费常几天前狂草发财树的那个情景,心中顿时又哈笑起来,脸上却现出疑惑的神色:
“乜陈经理佢病左咩?”
(怎么,陈经理他病了?)
张洛吟无奈地道:
“未就系喽!”
(就是啊!)
“听讲好似话系因为纵玉过度,个细佬突然痛到佢要跳楼禁滞,依家仲住紧医院。”
(听说好像是因为纵玉过度,小弟弟突然疼得他几乎要跳楼,现在还在医院里面住着。)
“不过老陈又系嘅,我以前都话过佢、叫佢吴好玩得禁癫嘅了!”
(不过老陈也真是的,我以前也说过他、叫他不要玩得那么疯的!)
“呢,依家终于乃野了!”
(看,现在终于出大事了!)
梁爽与万象兽听着张洛吟的话、已经在心里面笑出了眼泪,但二人脸上却只是表现出迟疑的神色。
梁爽故意皱眉惊疑道:
“哎呀~乜原来陈经理佢禁变太架?都系张经理你最好!”
(哎呀~原来陈经理他那么变太的?还是张经理你最好!)
张洛吟禁不住呵呵地笑起来:
“你地都知道我净系霖男人、吴霖女人嘅啦,所以我当晒你地系我嘅好姊妹架!”
(你们也知道我只爱男人、不爱女人的,所以我已经把你们当作是我的好姐妹啦!)
梁爽笑道:
“我地都系遮!”
(我们也一样!)
说着心想:早就知道你是个基佬,看在你平曰待“张薇”与“丁宝儿”不错的分上,我也不会捉弄你。
这个时候,梁爽见夜总会大厅里面一个人也没有,就连两边的厢房里面也几乎没有人,安静得出奇,就问:
“点解今晚个场禁冷清嘅?”
(为什么今晚这儿显得那么冷清?)
张洛吟笑着解释道:
“花少今晚将成个场包左落离,今晚就得佢同苟少两个客咋。”
(花少爷今晚把整个场地都包下来了,今晚就只有他与苟少爷两个客人而已。)
“而且,花少指明话要你过去陪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