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风雨终于恢复平静。
清晨,季薄渊醒来,昨夜的感官记忆,再次席卷他的全身。
shit!
又一次!
怀中传来绵软的触感,让他猛地睁开双眼。
映入眼帘的,是狭窄的沙发。
这次……难道是他梦游?
季薄渊低下头,女人像婴儿般依偎在他怀里,蜷缩成一团,
流云般的长发,慵懒而凌乱地铺陈在她雪白的肌肤上。
这梦游,真是见了鬼!
※
云暖暖做了一个梦。
梦中,她发现自己的灵魂竟然从身体里出来,漂浮在半空中。
她有些恐慌,忍不住四下看,却发现自己其实就悬浮在卧室上方。
而她的身体则依旧躺在沙发上,睡得沉熟。
忽然,一道的粉色流光,从她身体的肩膀上窜出来,笼罩在肩头。
原本安静沉睡的男人,似被流光吸引,双目紧闭坐起身,下床走到沙发前。
随着男人靠近,云暖暖清楚地看见——
他英挺的眉宇间,正笼罩着一团,泛着流光的紫金色雾气!
※
云暖暖从梦中醒来,天色已经大亮。
她睁开眼,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只觉得全身没有一处不酸疼。
云暖暖微侧过头,看向自己右边的肩头。
那里空空荡荡,没有什么魔幻的红色流光。
她松了口气,那些流光果然是在做梦啊!
可是随即,她的心里一凛,再次凝神看向胎记。
胎记的颜色,似乎……不太对!
原本的浅粉色好像变成了深粉色。
就连边缘模糊凸起的心形,也变得更加立体和清晰。
!!!
云暖暖瞬间睁大了双眼。
难道……这不是梦?!
她下意识地想起,胎记初次发生变化,是在她第一次。
胎记第二次变成粉色,则是在前天夜里。
而这次,胎记变成深粉色,是在昨夜……以后。
想到这,云暖暖慌乱地闭上双眼,拼命回忆昨夜梦里的情节。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是从她肩头窜起粉色流光开始的。
流光一起,安睡的季薄渊就从床上坐起身,“梦游”到了她沙发上。
窝草!
难道季薄渊的“梦游症”,竟然和她的胎记有关?
暴风雨终于恢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