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请诸位老祖出手!”
“顶住大阵,别让邪修闯进来!”
“这些邪修怎么敢前来我们这里……”
……
秦家的内当中,有着不少的修士大喊,他们有的维持秦家的大阵,也有选择出手反击,不过众人皆是躲在秦家的大阵当中,唯一遗憾的是,秦家的的几位金丹老祖以及元婴老祖都没有出手。
许岩被秦家仆人喊着离开临近大阵的地方,避免被战斗的余威波及。
许岩正欲打算离去,却忽然想起了,李玄池托付的事情,然后他又打算折返回城中,想要先将年婳接回来。
“贵客,使不得啊,如今外头邪修正在大肆收割性命,以来练成魔功,此时出去,可就活不下来了。”
那名秦家的仆从苦口婆心的劝解道,这些所谓的邪修,正是以杀人,通过血液或者灵魂来修行法术,这些年以来,没少被三宗七门的修士围剿,可是修行这些功法的速度极快,甚至战力也远超寻常的修士。
许岩自然知道外头极为危险,可是李玄池托付的事情同样重要。
就在那名仆从左右为难之时,一道醇厚的嗓音传来。
“怎么回事?”秦封及时赶来,他同样准备出手,阻击那些邪修。
“五爷,这位便是桃溪李家的贵客,可是如今他执意要出去救人,可是外头这般景象,恐怕没有多少凡人能够活下来了。”那名仆从无奈的说道。
“桃溪李家,许岩拜见秦前辈。”许岩拱手道。
秦封点了点人头,打量了一番如今不过炼气三层的许岩,说道:“你也别执意出去了,现在这局面,就连我这等筑基期在外头都不一定能活下来,那些可都是不讲理的邪修,从不留活口。”
“只能起到外头人的运气,能够躲过这致命的屠杀。”秦封安慰道。
“贵族不是刚出现了元婴老祖,为何这些邪修如此大胆,敢前来袭扰秦家?”许岩不解的问道。
最近都知道,秦家这边出了一个元婴老祖,居然还敢冒此风险前来袭击秦家,许岩死活也想不到,对方为何如此大胆。
“恐怕这背后另有推手,不过不是你考虑的事情,楚欢,先带这位贵客下去,稍后我再前来招待。”秦封神情不悦的说道,许岩知道对方不愿在此问题上深究下去,只好随着那名叫楚欢的仆从的离去。
……
檀中郡当中,那十余名邪修分工合作,显然他们不是第一次出手。
有人在高空之上,不断地投掷雷霆,轰落人间直接将下方那些百姓轰得一片焦黑,有的则是施展金光术等小法术,可是对于那些平民百姓,这等威力的已经足够的,还有的身材魁梧,凭借肉身,横冲直撞,推倒房屋,甚至一些一些个凡人以及低阶修士,直接被他撞得粉碎,内脏碎肉,撒落一地。
整个檀中郡,在此之前一刻钟还是繁华的人间天堂,可是如今却已经形成了一个惨绝人寰的人间地狱。
“喂,司徒老鬼,你那破飞轮太费事了,好多人 留有上半身,太影响收集血气以及魂魄的效率了,到时秦家那些老东西出手,恐怕都还没死透。”魁梧的邪修大汉瓮声瓮气的说道,显然对于名为司徒夏的金丹邪修的手段不满。
司徒修留有山羊胡,而且头上的长发被梳向两边,瞧着样子极为的滑稽,他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摇着头说道:“非也非也,老夫这噬魂轮能够将那些魂魄的怨气达到最大程度,毕竟虽然他们尚未死去,可是半死不活之下,剧烈的痛觉自然是让他们留有极大的怨气。才是最为精纯的冤魂。”
那魁梧大汉挠了挠头,说道:“比不得你们这些名门大派出身的,自诩正道之时打杀狠,如今成为了邪修,手段比我们还残忍。”
说罢,他朝着另外的方向冲撞,仿佛一颗人性的滚石一般,所到之处,房屋倒塌,凡人四分五散。
出身问道宗的司徒夏继续操持着自己的飞轮,一路朝着大街收割。
“不曾想这边还有一个符堂,那老夫全部笑纳了。”司徒夏的踏入有已经倒塌的桃溪符堂,里面的李家修士基本全部都被裁成了两半,躺在地上发若有若无的呻吟。
司徒夏咧着嘴满意的望向自己的杰作,随后一脚踢爆那名李家修士的头颅,他手掌只是一挥,那些存储着的符纸尽数飞起,被他收入衣袖当中。
“居然是皇极道宗那边的绘符手法,没想到这小地方居然还隐藏了这样的大鱼,不过可惜都是一些小杂鱼,真正绘符之人不在此处。”他惊呼道,随后略微遗憾的离开了桃溪符堂,继续朝着其他的地方前进,几道飞轮仿佛开了荤的猎狗一般只要是有生人的气息,便直接将人劈成两半。
所到之处无一幸免。
年婳听着外头那呼喊声,昔日挥之不去的梦魇再一次浮现在心头。
“小年,你可千万不要出声,好好躲在里面,等着后面再出来,这个是你爹的信物,今后拿着它前去寻找你爹。”年婳虽然恐惧着,可事实很为母亲,第一反应自然是要保护好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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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一块写着李字的玉佩塞入那幼童的怀中,最后将其藏入衣柜里面用着衣物覆盖了起来,可是幼童只有两岁多,哪俩能够理解她这些话,安静的任由塞进了衣柜里,下一刻轰地一声巨响,屋子硬生生被撕裂开了一道口子。
年婳这才回头,下一幕一抹猩红的身影便朝着她冲撞而来,年婳瞬间被撞得粉碎,残肢断臂洒落一地。
“无趣,我要血流成河。”
似乎因为只撞死了一人,他并不高兴,随后又朝着其他的方向冲撞而去。
衣柜之内,一双稚嫩的眼睛,偷着缝隙,亲眼瞧见了这一幕,却没有丝毫的哭喊声,等到那修士离去之后,他才稍微的动了动身子,从里头爬出来。
幼童并没有哭喊,而是捡起地上的“娘亲”,堆了起来。
就在他还挑拣的时候,一道身影缓缓地踏入屋内,低着头审视这个不足三岁的幼童。
司徒夏先是皱起了眉头,毕竟那真名为【项霸王】的傻大个傻大个居然这么粗心,留下了活口,本打算自己亲自来补刀,可是考到了双手是血的幼童,见到自己却丝毫不畏惧。
“小小年纪,居然心有大无畏,而且行事如此妖邪,好好好,是个修行邪道的天生胚子,倒是让老夫不忍下手了,你叫何名字?”司徒夏念头一转,心中萌生了新的想法,他朝着那幼童问道。
那幼童只是静静的望向他,那双清澈的双眼当中,甚至出现了些许的敌意。
“如今的你,可杀不了老夫,而且杀你娘亲的,也不是老夫,今日老夫心善,便留你一命,作为老夫的传人。”司徒夏不屑的说道,随后他望向了那幼童的衣领之上,绣着一个小小的【年】字,怀中还有一面玉佩,写着个【李】字。
“李年?什么名字,今后跟着老夫,你要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成为天下首屈一指的魔修。今后你便叫李春年。”司徒夏笑着说道,随后他拎着李春年,四处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