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攥紧拳头，“可我还有选择的余地吗，如果它们渗透到那个世界，后果不堪设想……”

“可你……”你可能会死的。

羽摇了摇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可我是这个世界的人，也是被选定的人，我要负起责任。”

“我跟你一起去。”

羽起身要离去，“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你还有自己的牵挂，你在这留着。”

他回头说道：“如果我死了，你再找一个‘天选之人’，然后你就可以回去，把我忘了……”

“你这件事得听我的。”伊琳娜把他按到床上，“给我听着！”她想要让对方冷静下来，但自己有些失控了。

“你现在代表的不只是你自己，而是这个平行世界的希望，能够击败利维坦的最大可能。”

她的明眸与丹唇露出坚决的心理，“如果你死了，难道让我再等一个十年吗！”

“对不起，我不能……”

“啪。”伊琳娜的泪水流到对方的脸颊上，“你个混蛋，你就不能为了我留下吗。”

伊琳娜冷漠起身，她将脸上的泪水擦干净，“那我告诉你，没有我你没法找到那个通道。”

“……好吧，你赢了。”羽最后还是被这个女人说服了，“你可真是狠。”

他摸了摸自己红肿的脸颊，“难道让我看着你去送死吗。”

“我去准备准备，看看能不能快一点出发。”伊琳娜说完便整理了一番身上的仪容，将门打开。

结果……

“你们这是在？”门口的中年大妈疑惑的看着愣了一下的伊琳娜也又看了看她身后捂着脸，一脸无辜的羽。

她似乎是“明白”了什么，冲着“过来人”的经验，她拉过伊琳娜，“孩子，你这是怎么了，闹别扭了？”

“没……没有，苏西阿姨，我们在……闹着玩，对没错。”伊琳娜看着苏西大妈要问东问西，赶紧编了个理由，“我还有点事情……我先走了。”

伊琳娜在对方关怀的眼光中灰溜溜地逃跑了，只留下在原地一脸懵的羽，还有叹了口气的苏西大妈。

“好孩子。”她看着羽，“你们是因为什么吵架了？”

“我们……这次是我的错，伊琳娜只是关心我。”他将事情简化修改了一下，向着隔壁的邻居——苏西大妈说了说。

“我听明白了。”大妈叹息一下，“你让她伤心了，她害怕你会受伤。”

“听着，孩子。”她拍了拍青年的肩膀，“我知道失去至亲的痛苦……我的儿子和儿媳……唉，不说了。”

老人也是欲言又止，最后劝说道：“情侣之间，应该互相体谅，而且要保护好自己，免得对方担心。”

“哦。”羽愣了一下，下意识回答道，但随即发现不对，“我们不是情侣！”

“不用装了。”苏西大妈扶了扶自己的老花镜，这只是一个没有用的配饰。

“我也是过来人，你们都是我看着长大的……年轻真好啊。”

大妈说着说着就离开了，临走还嘱咐道：“你们不要吵架了，要好好的。”

只留下风中凌乱的羽。

“这算什么事。”他苦笑着摸了摸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