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充似是觉得尴尬,不想多提,直接将话题扯了开来。
“女儿啊,你也不小了吧?”
贾褒一听也不知道贾充意思,疑惑道:“爹爹这话是?”
贾充看着贾褒贤淑的样子,心里也很是满意,说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如今年岁不小,也该给你寻一门亲事了。”
贾褒顿时双颊如绯,羞燥地说道:“爹爹,女儿还想再多侍奉爹爹几年。”
不知为何,提到亲事,贾褒心里就隐隐有些不乐意。
同时卫成的样子也浮现在贾褒心中,让贾褒更是羞涩不已。
“哈哈,先定下亲事也不迟,爹给你定下一门好亲事。”
“不知爹爹所说亲事是?”
贾褒心中突然有些忐忑,脸色一会儿羞红,一会儿苍白。
害怕贾充说出的不是自己想的那个名字。
“司马永祚,司马大人的第八子。女儿你觉得如何?”
司马永祚?
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贾充之后所说的任何话,都已经传不到贾褒耳中。
果真是那个坏家伙,这可怎么办啊?以后可怎么见他?
贾充正夸着司马永祚,见贾褒突然呆在原地,心神恍惚,急忙唤道:“女儿,女儿!”
贾褒被贾充的话给惊醒,有些怯懦的应了一声。
“爹爹。”
见贾褒这副怯懦的样子,贾充心里一动,暗道不好。
“女儿,你可是不中意这门亲事?”
“没有,我很中意。”刚从恍惚之中恢复的贾褒听到贾充的话急忙答道。
可话一出口,才察觉到十分不妥。
羞臊得低下了头,不敢多说一句。
贾充看着女儿满脸羞红,如何不知贾褒中意司马永祚。
笑着说道:“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爹爹”
贾褒害羞得不已,让贾充心情大好,刚才被郭氏纠缠的郁闷也消散不少。
“亲事是刚刚司马大人定下的,说是等永祚公子再大几岁,再行完婚。
你就先在爹身边服侍也好。”
“是,爹爹。”贾褒心中羞燥已经褪去不少,应声答道。
“还有,近几日府上可能会有一些风言风语,你不要理会,只当没听见。”
贾褒脸色一白,心中喜色褪去几分,应了一声。
她知道贾充话里的风言风语是什么意思,那是继母郭氏的构陷。
“天色已晚,你先歇息吧,爹先走了。”
“爹爹慢走。”
贾充摆了摆手,自己一人离开了院子。
贾褒看着贾充离去,才回到小几前,坐了下来,看着画上的卫成,苍白的脸色再次红霞遍布。
“以后可怎么见他?”
翌日,安乐居内
卫成几人换上粗布衣裳准备出发。
“公子,为什么要换上这身衣服?好难看啊?”
何悦看着自己浑身上下的粗布衣服,小声抱怨道。
卫成笑着说道:“不好看吗?我觉得很好看啊?”
今天要去荒院,如果还穿着丝绸衣服,那些孩子们也不敢靠近,也会让那些孩子们心里起了其它感情,不利于详细甄别。
“公子,马车已经备好,可以走了。”
柳千雨一脸平静地站在一边汇报,好似昨日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
“好,我们走吧。”
卫成一行人出了安乐居,走到府门外,一辆装饰普通的马车停在外面。
这也是卫成特意吩咐过的。
几人上了车,一同朝着荒院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