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追问,某人拥着他腰身的手分外自觉。
根本无需询问他的意见,等他再回过神来,手腕处传来熟悉的凉意。
陆时晏:“……”草!又被锁了!
…
被**轮番侵占的大脑,依稀间听到苍舒玖伊悠哉染笑的反问。
“圣子殿下,现在,我可以动了吗?”
陆时晏:“……”苍舒玖伊!!
呜呜呜这人!简直了!
…
景昭十二年,九月初七。
京都接连三月晴朗无雨,临近丰收之际,土地干涸,致使庄稼颗粒无收。
百姓唉声叹道,朝臣纷纷上奏。
京都本应为繁华之都城,理应得其神明之庇佑,偏偏却在此等之际惨遭大旱,实属古怪。
百姓苦求无果,久而无法,索性抱着仅有的一丝希望,习惯性寻上金山寺,盼望着今日能如往年所求一样,得到圣子的祈福与护佑。
对此,被百姓寻上的金山寺也很无奈,按理若平日真遇及此类相关等事,是该找上他们。
毕竟佛门圣子的身份生来职责便是为世人而活,求雨之事自是也能归于圣子所管。
但现在……问题就出在圣子早已被逐出佛门,杳无音信。
圣子离开的第二日,方丈竟也意外病重,只余下监寺挑起大梁。
可,可这求雨一事,监寺又哪会啊。
佛门前被百姓追问了个遍的小和尚颤着手习惯性摸摸光头,一脸欲哭无泪。
呜呜呜要不,要不监寺师叔您也尝试求个雨吧。
…
金山寺内,监寺一身佛衣,面露焦急在大厅来回踱步。
看到小和尚的身影忙上前询问,“怎么样,百姓们都怎么说?”
小和尚好不容易将追问不休的百姓寻了个理由打发了去,着急忙慌找上监寺,一听他问,顿时苦着脸喊道。
“监寺师叔,这可怎么办呐,百姓们都等着咱们求雨呐!”
可是,可是没了圣子,方丈又病重,这这,即便是放观整个金山寺,谁又担得起此等大任啊。
“啊!”
“这这……这!”
监寺脸色唰的一白,手中攥着的佛珠也失了力道,险些摔落在地,他几度张了张嘴,眸光遥遥看向门外,脚下刚迈出一步,身形骤然晃了晃,忙伸手借着小和尚伸来的手才勉强稳住。
“她们当真这么说?”监寺慌张追问。
小和尚皱着脸都快哭了,“可不嘛监寺师叔,明明是雨季,偏偏硬是连着三月不下雨,害的庄稼都颗粒无收,百姓心急如焚,一筹莫展之际就想到了咱们。”
“可这眼下圣子殿下不知所踪,方丈又病重……”
话说一半,小和尚生怕监寺弃他而去,忙不迭紧紧抓着他的手,一脸担忧道。
“监寺师叔,您可得想想办法呀,不然要是被百姓知道,咱们金山寺连场雨都求不下来,怕是会砸了咱们金山寺啊!”
监寺:“?”
“不,不至于吧。”他干笑两声,多少有些心虚,吞咽了下,磕磕绊绊问,“真,真会这么夸张?”
小和尚连连点头,可不嘛!一年到头百姓们就指望着庄稼过活呢,眼看着临近丰收之际,上头增税不说,还碰到大旱。
再加上平日里金山寺收的香火钱可不少,再这么折腾下去,要真让百姓发现他们连场雨都求不来,可不得跟他们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