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妺女重新躺在床上,想想藤山这辈子,疯狂修炼厨艺,记得公冶寂无每一个喜好,与其说她忠心自己,不如说她更呵护公冶寂无。 妺女突然知道了自己为何和藤山不亲近,感情在一百多年前,是自己把这个饭堂阿姨的小仙男给抢走了呀。 突然知道原来这世上还有个人一直默默关注着自己,公冶寂无心里好不得意,抑制不住的笑一直留在他脸上,这笑容甚至有些扎眼。 妺女看着他这幅鬼样子心里就来气,扑到他身上扯着他的脸皮:“你知道有个人心里一直惦记着你很得意是吧?” 妺女此时的姿势的确有些不雅,扯着他的脸皮,哪里还有半分小意温存柔情似水? 公冶寂无笑道:“是呀,你看,除了你,还是有人记得我的。” 妺女咬着嘴唇气道:“我去把她的头砍下来。” 说罢坐起身就要下床,公冶寂无急了,连忙抱住老婆的腰把她拉了回来:“唉唉唉,这么晚了你干嘛去?真生气了?” 把妺女拉了回来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冷不丁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抱着老婆摇了起来,像哄孩子似的说:“知道我的妺儿最好了,怎么舍得砍人头呢?” 【此处有一段昏天黑地,删了】 妺女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了男人的身影,屋外下起了雪,看着那雪花洋洋洒洒的,身上未着寸缕,盖着绒毯,想叫个丫鬟进来服侍,想起这里是衡阳宗,恐怕,是没有丫鬟的。 这个时候想起藤山的好来了,自己床笫之间的事还是要有个贴心人来伺候,省得这仙门中人说嘴。 当初回山的时候也没想起这茬,倒是疏忽了。 妺女想了想,起身,找到两件睡袍穿上,自己洗漱更衣,穿戴整齐之后出门去看了眼藤山。 藤山的伤好得也快,知道妺女继续留她在身边,高兴得和个兔子似的跳来跳去。 麻溜的收拾着妺女的行礼物品,把屋子里打扫得一尘不染。 回到衡阳宗,妺女更关心的,其实是自己的修炼,衡阳宗是一处地灵,是利于自己修炼的。 此时的妺女已然能够御风御火,那条赤炼在这二十年来的修炼中,在眉心中长出了第三只眼和两只很朦胧的角。 而自己,二十年前背后肋骨长了个小凸起,现在能驱使着生出一对小小的翅膀。 晚上在屋子里的时候,妺女甚至给公冶寂无看过自己的小翅膀。公冶寂无也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看到的,有时候看到那一对小小的萌萌的翅膀发笑:“这真的能飞吗?” 妺女试过,失败了。现在的小翅膀是没有羽毛的,不过一尺长。真要能飞得起来,那才有鬼了。 只能继续修,说不定一百年两百年之后,自己就真的能飞起来了。 又是一年的岁末,去年这时候,夫妻两还在人间那些纷杂的人际关系里沉浮,今年的岁末,公冶寂无和妺女在衡阳宗的温泉里‘沉浮’。 许久没有这般畅快了,这地方这女人这一切都是公冶寂无的。每次公冶寂无握着妺女的细软腰在自己身上来回的时候,都恨不得在妺女的背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你也不怕人听见看见,弄得这么大动静。”妺女嗔怪道。 “怕什么,我下了结界,他们听不到也看不到,再说了,我堂堂掌门,和夫人做些快乐事,犯了什么法啦?”男人一边说着,手不老实的在妺女腰上捏着。 妺女转过身,咬着他的脸,竟然有些用力,公冶寂无吃痛:“你把我啃破相了,我还怎么见人?” 妺女笑道:“你也知道要见人啊,那你刚刚掐我脖子的时候怎么不怕把我掐死?” 公冶寂无摸着自己被妺女咬肿了的腮帮子自知理亏也不好说什么,谄媚的说:“让我看看哪里掐肿了,我给你吹吹。” 妺女作为衡阳宗掌门夫人,这一回山,就在山门中坐稳了位置,凭着她的身份,那自然是无人小觑的。加之她回衡阳宗后在仙门修炼得当,短短几个月就练出了一双金翅,虽然还不能飞,好歹也算本相完全了。 等到隔年的夏天,那一大队人马才陆续回了仙门。 霍方受了重伤,逍遥宗掌门一直忍不住的叹气。公冶寂无和妺女夫妻赶去的时候,霍方已经苏醒。 这一路其实他也在给自己疗伤,只不过伤了筋脉肺腑,着实不易医治。 妺女只好拿出最后几根荣山君的胡子还是毛发,一锅顿了给霍方补身子。 一行人虽然都留着性命回来,可是也有断手断脚的,妺女在人群中找着儿子,看到无言和徽娘两个在后面,身上虽

有血迹,好在身心还算四肢健全。 一群人七嘴八舌话都说不清,吵吵嚷嚷的夫妻两耳朵疼。 这其中更是有鹤龄昕武这种废话大王,好在平谷是个言简意赅的,加上逍遥宗掌门,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就把这事情大致说了个清楚。 一句话总结就是:那九婴夫妇甚是厉害,他们此去依旧是只砍了九婴一个头,杀了夜罗刹,最后把九婴逼到了更远的沙海之中。 这个夜罗刹就是地蛹夫人,因为只能昼伏夜出,白天只能藏在地下,又因为长得难看,得了此名。 “沙海?”妺女想着这个地方。 妺女此时穿着一身天青碧色的交领广袖长襦,胳膊上挂着一条蜜色批帛,手里捏着一串绿水晶手钏,她默默想着,沙海究竟在多远的地方。 此时所有人拉拉杂杂一大堆都聚在霍方的屋子里,霍方被他们吵得头疼下令撵人。 公冶寂无那边和逍遥宗掌门去说这件事了,无言和徽娘两个就在私底下和妺女咬耳朵。 这两人都是道行不深去打酱油的小虾米,这次大战压根没他们上场的份儿,几家大人门做下锁魔法阵,由记得当时是在西北荒漠发现的地蛹夫人夜罗刹,然后才在那一片荒漠下面发现了巨大的九婴。 “那九婴还是不能变化出人形吗?”妺女问。 徽娘摇摇头:“不能,但是我们看清了,那个夜罗刹,是个长相丑陋的女人,通心眉络腮胡,黢黑的面皮,要不是有人说那就是地蛹夫人,谁能想得到他竟然是个女的。” “她是怎么被你们发现的?” 徽娘细细道来:“我们在西北一处经常丢失人口的地方发现了他们的踪迹,逍遥宗的师兄说,他们惯用的手法就是用符咒把魂魄锁在尸体里,炼制几年,练成阴元,连魂带骨吞下,极能助长九婴功力。那个镇子和当初的高康村一模一样,变成了阴阳镇。” 妺女:“方才是说霍掌门用剑和那夜罗刹拼了个对等,你们趁机把那九婴的头砍了?那夜罗刹被杀了之后,尸体哪去了?” 无言:“我们怕她重生,当场就给烧了,用的是六丁神火,烧了个干干净净。” 妺女搓着手中的水晶念珠,紧蹙着双眉,徽娘又问:“夫人你说,这次,那夜罗刹是否还会重生?” 妺女摇摇头,“不好说,但是你们说,那九婴被斩了一个头之后,遁走逃去了沙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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