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自你出生起便这般么”端坐副驾驶的金胜曼兴许是第一次离开家乡，怯生生道。

“便是哪般？”

“弑弑杀”

“以前并不这样，可能以前没有这个条件吧”张明语气极其平淡，但一路对金胜曼的好奇问题无不给了答案。

“嗯那你是跟坏人玩了以后被他带上了弯路么？”

“你既然觉得我是坏人，那为什么还要跟我回大唐？”

“哼，别忘了我可是去祸害你的！”

“随你的便。”话落，张明将车子停在路边，后边的张家军紧随其后。

金胜曼还以为自己说的话惹对方生气要将自己扔在这荒山，心中顿时惧怕不已：“张明”

张明跳下车随手带关车门：“撒尿！”

一路颠簸，他也是服了这新罗所谓的官道，跟大唐那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

此时春色已然到了末尾，阳光穿透路边树叶射在张明脸上，后者条件反射般抬手挡了挡：“我为什么会变得这么暴戾？！”

回想自己现代社会，当时过年老妈让他帮杀只鸡他都不敢，后来做生意了，那些菜都是送菜的处理得妥妥当当菜送过来。直至后来生意稍微做大，他自己更是再未在厨房打湿过手。

“是八卦图的原因么”盯着右手上的八卦图，张明喃喃自语。

如今的八卦图上方隐隐生出不少暗淡斑点，斑点之间隐约有黑线连接，不仔细看很难发现。

“先是八卦，现在又是河图河图一出是代表我生命走到尽头么”

人对未知的事，特别是发生在自己身体上最初都是恐惧的，这点张明也不意外，毕竟他怕死得很。

“算了，想再多也无用，船到桥头自然直！”

张明旋即将四郎单独唤到一旁，满脸正色道：“你与黑娃柳杰一样，是我张明能过命的兄弟！”

“军军长，啥意思？你突然这么说四郎害怕”

“我现在教你如何操作直升机，待你学会后切莫教与旁人，连其他张家军都不可以！”

“直升机？”

“就是铁鸟。”

“当真？！”

“当真！”

“那其他兄弟问起我该怎么答”

“嗯你便说直升机需要耗费军长神力传授，一段时间只能传授一个，懂么？！”

“倒是个好借口”

两人低语一番，也不知张明哪根筋没搭对，竟是让柳四郎率先偷偷含了口香烟，自己也含了口吐进柳四郎头发里，然后在其他张家军能看到的地方盘腿而坐。

一整套后世武侠剧中传功套路张明是玩得花里胡哨，在柳四郎身后一顿乱点。

“吐！”

得了张明低语命令，四郎嘴鼻同时缓缓冒起白烟，模样还当真还有几分被传功架势。

“快看军长他们在干嘛？！”

“我去四郎哥冒烟了！！”

“香烟吧芙蓉王，我见过那姓卢的抽过！”

“你没见他脑袋上也冒烟么我去，军长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