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袱里面厚厚一沓银票和大半包银子,最重要的是还有一大串钥匙。
手下把东西直接从院墙丢回来。
徐大管事看到钥匙,立刻说道:“大人,这就是打开私的钥匙,我知道私在哪里,我带您去!”
都不用人赶,徐大管事已经快走两步做出“请”的手势。
柴庆春和蒋知县一走,带走了不少百姓,但还有少数几个走了以后又绕了回来。
四个男人看到对方,心照不宣,你拿鞋子我拿腰带,恨不得把徐安平扒光。
墙那边柴庆春的手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徐安平已经痛到无与伦比,直到他看到徐安平的衣服被从狗洞那头撕破扯走。
他默默别过脸去,来到云城这么久,也看到了不少百姓受苦的景象,现在假装没看到,这是他唯一能为这些百姓做的事?
那四人扒光了徐安平,连被尿湿的裤子都没放过,反正回去洗洗还能穿。
他们本来各自分了东西就准备回去,突然有一人说了一句。
“好香。”
余下三人皱着鼻子使劲闻,除了徐安平的裤子散发出的尿骚味,确实还有一股浓烈的香味。
酒香、肉香!
他们四处寻找,大着胆子推了一扇房门,接着微弱的光线,他们好像看到了一坨黑乎乎的东西在地上,还打着呼噜。
“有人,快走!”
其中一个胆子比较大的却没跑,反而踏进屋内,也正因如此,他能一人独享一桌。
跑出两步的三人实在是被香味馋得不行,见进去的那人不仅没事还传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饿的不行的他们也决定转身。
男人恨不得长在桌子上,他嘴里叼着鸡,张开双臂护着主桌上的没事,把没胆子进来的三人赶去客位的桌子。
酒菜很多,与其花时间抢不如赶紧塞进嘴里,四人大快朵颐起来。
不知道是因为太久没吃油水,一下吃得太饱受不了,还是因为这屋内更浓重的尿骚味,有人忍不住反胃。
“你吃不吃,不吃滚出去!”
另外两人听他呕吐顿时也没了胃口,只是机械性的把食物塞进嘴里。
最后那个看没人注意到自己,往刚从徐安平那来的衣服里倒了半碟羊肉,想带回家慢慢吃。
那个被同伙嫌弃的男人忍不住为自己辩驳。
“这个味道太恶心了。”
他们怕被人发现所以关起门偷偷吃,但是屋子里这么大一个气味源头,再美味的食物也难以下咽。
“确实,不如我们打包带走吧。”
刚才偷藏羊肉的男人提议以后立刻眼疾手快又把半碟牛肉抓进衣服里塞好,第一个跑出了房间,却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倒扭了一下脚。
剩下三人立刻学着他的方法,把东西打包带走,临走前突然被男人叫住。
“银子……这是银子,竟然有这么大的银子?”
男人颤抖着碰死害他绊倒的银子,黑暗中的剩下的三个男人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
四人谁都没说话,脱徐安平的裤子是报复,但是拿了银子性质就不同了。
“不能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