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去煮一壶茶。”看到跟进来的二人,凤夕若眯了眯眸子,转头吩咐道。
明月心领神会,当即退了出去,临走时还把房门关紧,又叫院子外面四下伺候的下人也去忙活别的事情。
等到里里外外都安静了,许箫声一屁股坐上了贵妃榻,“咧咧”的笑了,“猜猜看,是不是你想的那个结果。”
凤夕若:“是。”
许箫声:“……”
许箫声道:“就不能够有点惊喜感,让我有点成就感吗?”
凤夕若:“那……你猜我猜不猜?”
许箫声嘴角一抽,又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算了,你还是别猜了,我就不指望你能有点幽默细菌。”
凤夕若但笑不语。
倘若事情不如她们预想的那样,许箫声此刻哪里会有心情和她说笑,只怕是抓耳挠腮,来回踱步得跟个热锅上的蚂蚁。
见凤夕若一脸“摆烂”模样,许箫声自己就先忍不住了,“和你想的一样,茶宝宝的确不止一个半月。”
“说起来都是姓百里,这三皇子倒是不错,居然能一击即中。有朝一日要是让我看到他,说不定还可以研究研究。”许箫声说着说着,忍不住摸了摸下巴,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凤夕若白了她一眼,“现在还不是招惹他的时候。”
“我懂。”许箫声唇角勾了勾,眼里闪过一抹深邃。
她不去招惹,但是她可以找人去招惹啊,比如,某只死孔雀就很合适。
“但是若儿,我跟你说哦,绿茶那个茶宝宝可能不太稳哦。”想起自己触碰到的脉象,许箫声挑了挑眉头,“她那身体被人下过红花。”
“很难受孕?”凤夕若略微一想便明白了其中的关键。
“是这样。”许箫声点头,唏嘘感慨:“所以我才说那老三天赋异禀嘛。”
都是男人,怎么有人就那么行呢?
而作为曾经也是男人的她……
一想到自己到死都还是个处,许箫声心里那叫一个愤慨。
“烦,想破处。”许箫声。
凤夕若眼神一惊:“?”
许箫声这才回过神来,自己居然无意识地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在心里骂了一声“艹”后,假装镇定道:“哎……我说想不出。”
“什么想不出?”凤夕若肯定自己方才听到的不是这几个字,但要说出来,她怕眼前这个人得跳脚,便也就顺着她的话接了下去。
“想不出两件事。”许箫声眼珠子一转,脑瓜子转得飞快,伸出两个手指头。
凤夕若挑了挑眉,示意她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