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懒得搭理你。”
“切,被俺说的没话说了,才回来这么一句懒得搭理你,你以为俺不知道吗?
你也就这点能耐了。”
“你,你还没完了是吧?”
“哼,俺也会,懒得搭理你。”
“你,算了,懒得理你。”
“哈哈哈哈哈,嫂子,还是你说的对,这男人可不就是这样吗?
只要讲不过的时候就只剩下这么一句了。”
“那也只能说他家男人脾气好,这要是脾气不好的人,恐怕都直接上手打了。”
“还真是,不过俺不怕,想打俺,俺就让他知道,到底谁打谁?”
“就是,两口子打架谁怕谁呀?只要能发型,下次保准男人不再干朝着俺们女同志对手。”
“就是。”
“话是这么说不假,可是那是得是像你们这些身量大的妇女同志才行。
这要是换成像她们这些知青小身量的人,也只有挨打的份。”
“你这话俺可不能苟同。”
“俺也不同意,没看到人家李知青就是小身量。
可是这男人在她面前就跟个蚂蚁一样。
想怎么打就怎么打,看谁还敢这么欺负咱们女同志。”
“还真是,可是那是换做其他人。
这要是顾知青能一样吗?人家怎么说也是练家子。”
“话是这么说不假,可是咱们大家伙刚才不是也看到了吗?
人家小两口感情好着呢?怎么可能闹到夫妻掐架的时候。
咱们还是别在这里白担心了。”
“还真是,他们两个不管是从刚开始处对象的时候,还是到现在,就没有见他们小两口子红过脸。”
“那不是说明人家小两口感情好。”
“还真是。”
这怎么说了半天又到自己这里来了,也幸亏离的稍微远一些,要不然这脸红的都被他们看到了。
到时候恐怕说的就不是这些了,这乡下地头上的妇女同志就这样?
不管是什么话,都往外说,也不怕骚的慌。
唉!还是在乡下待的时间太短了,这要是再过几年,听到这些话的时候不再脸红的时候,算是把脸皮磨厚了。
“快看呀?那几个知青,今天下午上工的时候,倒是挺积极的呀?”
“还真是,就他们今天这个速度,如果能够一直保持的话,怎么说一天一来也得八九个工分。”
“还真是,看来以前他们确实是在偷懒。”
“怎么能是看来呢?不是一直都在那里装模作样吗?
要不然怎么一天下来,就只能挣那么两三个工分呢?”
“还真是,不是你们说,他们能坚持这个速度多久。”
“甭管坚持多久,明天天一亮,他们就的收拾收拾包袱去修水渠。
想坚持这个速度,怎么也得修完水渠以后再说。”
“没错,这么说来,他们身上的力气就用在修水渠了。
这要是等修完水渠,再回来下地上工,恐怕又回到以前了。”
“恐怕还不如以前呢?咱们虽说没有去修过水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