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是的。今晚没人陪我玩。”爱莎打了个哈欠。
“今晚是宣布您订婚的宴会,没人会来打搅您的,并且您才刚来到这里。”
“先生,我在这里看了一晚上星星。”爱莎有些生气的对费兹抱怨道。
“我会为您安排。”费兹微微低头,表示歉意。
“或许您应该和您未来的丈夫多沟通一会,而不是在打了招呼后跑到这里。”费兹指的是这个窗台的位置,如果不是他专门安排了众多的守卫,想找到这里确实很困难。
“我才十三岁。”爱莎的声音变小了些。
“您是伯爵的女儿,查尔斯家族的成员,身上背负了家族的荣耀,这与您的年龄没有关系。”费兹的语气变的严肃,家族的利益必须由家族成员去维护。
“抱歉,先生。”爱莎的疲倦被泪水冲淡了些,眼睛里的泪水不停的打转。
看到爱莎的表情,费兹的神情重新变得柔和。“或许我应该为您邀请一位舞蹈老师,您知道吗,安顿城里有一位女士,很多女孩都会到她那里参加一个小舞会,您或许可以在那里交到朋友。”
“真的吗?”爱莎脸上重新露出了笑容,一滴泪珠不适宜的掉落下来。
“当然,小姐。”费兹掏出一张手帕,递给爱莎。
爱莎接过手帕,在眼角上擦了擦。“我累了,费兹先生。”疲倦再次席卷她的大脑。
“去休息吧。”费兹伸出手,扶着爱莎离开窗台。
将爱莎交给珍娜后,费兹回到房,在他的桌上,放着一份信。
费兹打开信封,上面没有写的字,而是一条条断断续续的横线,这是旗语的写形式,用于保密。
确认完上面的内容后,费兹摇了摇一旁的铃铛,几分钟后,巴特莱推门进入。
“行动引发效果了,后续让他执行吧,一切以保密为优先。”费兹笔直的站立着,下达命令,仿佛回到了军营中。
“遵命,长官。”巴莱特行礼后接过费兹的指令。
“你的学生表现的不错。”费兹重新坐会椅子上,顺手拿出一瓶烈酒,给自己到了一杯。
“罗吗?那小子确实有天赋,可惜身体太瘦了,要是在高些,强壮些,或许能进国家的骑士团。”巴莱特走向前,不客气的拿起一旁的杯子,放在桌上,等着放在给自己倒一杯。
费兹迟疑了会,还是给巴莱特倒了杯酒。
“呼!果然贵族的酒就是不错。”巴莱特将酒一口喝完,发出一声呻吟。
“杰西伯爵的儿子,你去帮我调查一些情况,要秘密的。”
“什么?我不是护卫队长吗?这应该是其他人负责的吧?”巴莱特看了眼手中的酒杯,觉得自己刚才太放肆了。
“我需要保密,目前家族还在增派人手,但后续人员中大多要派往黑街与工业区,我必须现在就掌握局势,这是一场战役,不是你无聊发呆的地方。”
“好吧,有什么事项需要注意吗?”巴莱特放弃了,只能接下这件麻烦事来。
“保密为最优先事项,我需要知道些别人不知道的事情。”
费兹看了眼窗外的夜景,遥远的海洋边缘,似乎出现了些光亮,看来夜晚要结束了。
安息日,据说是造物主沉睡的那一天,那时世界的一切已经有了秩序,世界依照主所创造的规则运行,天空不再需要主去点亮,大地不再需要主去依托,水从高处落下,在低处汇集。虽然关于旧典的一切事情都被视作遥远的故事合集,但唯有安息日的这天是目前已知的绝大多数国家都会有的节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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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的最后一天,作为传统节日几乎所有地方的人都会开始庆祝活动,除了高墙人例外,作为沐浴着圣光生活的人们,对安息日过后的四十五天,二月十四日更为推崇。那是吾主降临之时,诸邪泯灭之日,在降临日里,所有的信徒都会举行漫长的祷告仪式,为期七天的时间里也是人们庆祝新年的日子。
听着不知名的传教士对一些儿童讲解的故事,罗没有什么感觉,因为他知道,接下来他就要开始宣传教义了,三阶九等位阶已经是这些红头发的孩子们不知道听过多少次的事情了,所以当传教士讲到有罪之人时,围坐在他身旁的孩子们便全部跑走了。
“等等,你们这些下阶位的孩子,我的故事还没讲完呢,你们不虔诚的祈祷吾主的话是不能成为上阶位的人的……”年迈的传教士正大声对跑走的孩子们呼喊着。
罗递过一旁鱼汤和一小份黑面包。这是厨房的塞尔玛大婶要求罗拿过来的。
“哦,谢谢。”传教士接过鱼汤和面包,开始吃了起来。
“这里是港口的礼拜堂,你这么会在这里传教?那些话这里的人听过很多遍了,他们都是主的信徒。”罗决定说些什么,毕竟他还要把那个盘子拿回去,不能一直盯着对方。
“哦?那些下等人的信仰不够虔诚。”传教士,卖力的啃着那块黑面包,他那几颗牙齿啃食起来太费劲了,索性将面包丢进鱼汤里,泡了起来。
“你看看他们,还有那些劳作的家伙们,他们不想着赎清自己的罪,却在这里放任孩子们胡乱玩耍,要知道赎罪的前提可是虔诚的信仰啊!”传教士指着前面那些搬运货物以及酒馆里喝酒的醉汉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