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皓跟随着苗律的坚实步伐,踏上了通往苗起墓地的蜿蜒小径。那是一片静谧而庄严的圣地,每一块青石都承载着过往英雄的荣耀与哀思。
太皓跟随着苗律,缓缓来到墓前,他们并肩而立,眼中流露出同样的敬意与缅怀。他们低首垂目,双手合十,向这位城主致敬。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淡淡的哀伤,却也带着对未来的坚定与希望。
拜祭仪式结束后,他们转身离去,踏上归途。回到“石竹城”,太皓站在高台上,俯瞰着这座他深爱着的“城池”。他深吸一口气,感受着这片土地上的生机与活力。然后,他转过身来,面对着全城百姓,高声宣告:“今日,我以太皓之名,昭告天下,石竹城城主之位,将由苗律接任!”
此言一出,全城沸腾。百姓们纷纷欢呼起来,他们为这位新任城主欢呼,也为“石竹城”的未来欢呼。苗律站在太皓身边,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知道,这是对他的信任与期望,也是对他的责任与担当。
太皓登上“侠客楼”第九层,将《雏猫食鱼》与其他七本秘籍放在了一起。
太皓在石竹城的繁华中仅停留了短暂的光阴,便如飘然之云,悄然离去。他的脚步匆匆,仿佛追寻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宿命,一路向北,踏入了天山北麓那片苍茫的雪域,来到了庭川城。
太皓穿过熙熙攘攘的市集,来到了岚行师兄的鱼摊前。那鱼摊虽简陋,却散发着淡淡的鱼香,与岚行师兄那淡然的气质相得益彰。
太皓站在鱼摊前,目光中流露出深深的感激:“师兄,此番我能够击败少灵,多亏了你的锦囊妙计。”
岚行师兄轻轻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太皓师弟,你过奖了。老夫不过是随手为之,并未费多少心思。”
太皓摇了摇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师兄,你谦虚了。那锦囊虽然内容简单,但却如同破晓的曙光,在关键时刻照亮了我们前行的道路。若非你的指点,我们恐怕难以取胜。”
岚行缓缓道:“这场战争,胜负已分,你注定是最后的胜者,而这一切,与我这风烛残年的老者,又有何干系?”
太皓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眉头紧锁,问道:“师兄,你可知那少灵如今藏匿在何处?”
岚行轻轻摇头,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我怎会知晓他的行踪?他既已败落,如同被逐出家园的野犬,四处流浪,寻找一丝苟延残喘的机会。你又何必再执着于他的踪迹?”
太皓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师兄,你有所不知。我的使命,并非仅仅是为了这场战争的胜利。那少灵,他与我之间,有着血海深仇,我必须找到他,了结这一切。”
岚行深深看了太皓一眼,声音中透出一丝沉痛:“太皓师弟,你心中所想的,我岂能不知?但你要明白,仇恨只会让你陷入无尽的深渊。即使你找到了他,将他置于死地,你真能心安吗?”
太皓默然,他低下头,仿佛陷入了沉思。岚行的话如同一记重锤,击中了他的心扉。他明白,自己一直在追逐的,或许并不是真正的胜利,而是那份无法释怀的仇恨。
岚行深吸一口气,眼神如炬,语气中透露出几分沉痛与决绝:“太皓师弟,你心中执着于复仇,对少灵的惩罚本也无可厚非。然而,有一桩事,你却是大错特错。”
太皓眉头紧锁,声音里带着几分疑惑:“哦?愿闻其详。”
岚行缓缓道:“你不该接受青鸾那女子的赐封,更不该踏上那华王的宝座。”
太皓苦笑一声,摇了摇头:“我岂能拒绝?青鸾女皇的威仪,岂是我等能轻易违抗的?”
岚行深吸一口冷气,目光如刀:“青鸾的赐封,不过是一个陷阱,一个将你牢牢捆绑在她身边的枷锁。她要的,不仅仅是你的忠诚,更是你的灵魂。”
太皓脸色一变,目光中闪过一丝挣扎:“那我该如何?辞掉这异姓王的头衔?”
岚行深吸一口气,声音坚定而有力:“这王位,对你来说,不过是一枚沉重的枷锁。你真正的战场,不在这里,而是在那更为广阔的江湖。你的剑,应该指向那些真正需要惩罚的罪恶,而不是被权力和地位所束缚。”
太皓眼神闪烁,似乎心中涌动着难以名状的挣扎,他深吸一口气,终是缓缓开口:“可是,我……”
话语未尽,岚行却已洞悉他心中的犹豫与无奈。他轻轻拍了拍太皓的肩膀,声音低沉而坚定:“太皓师弟,老夫知你心中所虑。既然你已接受华王头衔,此刻再行拒绝,只怕更为棘手。你且安心,这头衔对你而言,或许还有其用处。”
岚行的眼神如深邃的夜空,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但你必须铭记,这头衔虽重,却不可成为你心中的枷锁。江湖之路,风云变幻,你必须保持一颗清明之心,不可被权力和地位所迷惑。更不可涉足政事,否则,一旦卷入其中,便如泥沼深陷,难以自拔。”
太皓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他紧握拳头,仿佛要将岚行的忠告深深烙印在心头:“谢师兄提醒,我必时刻警醒,谨记在心。”
太皓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欲要即刻离去,追寻那心中的谜团。岚行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深意,随口轻声道:“太皓师弟,江湖之大,或许你能在东南之地寻得一丝线索。”
太皓身形一顿,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与期待:“师兄,你是说少灵可能逃往了东南一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