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自己的手机对着床头柜上的那两盏长明灯拍了张照片,再给战南榕看:“你今晚要是扔下我走了,我就发朋友圈说我独守长明灯到天亮,问圈里哪个男人比我更可怜。”
南榕终于忍俊不禁,“扑哧”笑出声。
霍见她终于展颜,这才放下手机,铁臂圈住她微微用力就将她打横抱起,一起躺上大床。
“好香。”他陶醉地嗅闻着她的鬓发,埋首在她的脖颈间轻轻啃咬着。“好香的玫瑰花……”
南榕轻叹一声,顺从了他。
睡衣在男人的大手里剥落,夫妻俩很快就纠缠到了一起,共赴乌山享受云雨之欢。
床头柜上的两盏长明灯彻底亮着,默默地注视着男女主人酣战到天明。
“砰砰砰!老板!砰砰砰!老板醒一醒!砰砰砰!老板,你还约了个重要的人,有重要的事情要谈呢!”
韩静的声音夹杂着敲门声,不屈不挠地一直反复回响在战南榕的耳边。
南榕睁开沉重的眼皮,刚动了动就感觉身体仿佛被汽车碾压过一般,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
“呃,”她又躺了回去,似乎连手指头都没力气动一动了。
“砰砰砰!老板醒一醒!砰砰砰!老板,你昨天交代过我必须赶在下午两点之前提醒你赴约!”韩静仍然锲而不舍地敲门加呐喊,不把战南榕叫起床不罢休。
南榕一个机灵,混沌的大脑渐渐清醒过来。
她看了眼墙壁上的复古挂钟,不由瞠目结舌:“下午两点多了!”
天呐,她竟然一觉昏睡到了下午!
说来都怪霍!他一本正经地说什么洞房花烛夜守着长明灯必须要做到天亮,否则不吉利。
南榕也没机会问一问张嫂是否有这么个说法,就被那个男人一直不停地折腾,直到天亮才放过了她。
彻夜激战结束之后,她连战场都来不及打扫,几乎立刻就昏睡了过去。
这一觉竟然睡到了下午两点多。如果不是韩静一直敲门一直不停地喊她,她可能睡到天黑。
南榕用尽力气爬起身,随着蚕丝被滑落,露出了满身的欢\爱痕迹。
她不由气笑了——计划又泡汤了!
上次她筹划了那么多天,想在慈善募捐晚宴上大展身手,结果被霍狠狠折腾了一顿。别说穿上高跟鞋晚礼服大杀四方了,她根本就下不了床。
最后她直接放弃了慈善晚宴不说,还被冷辉给绑了去,差点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这次她跟费罗探长约好了见面的时间,又因为被霍折腾得下不了床,眼瞅着这次重要的见面也要泡汤了。
怎能让她不生气?!
南榕连连深呼吸,才能克制住自己的爆脾气,没立刻打电话把那个罪魁祸首痛骂一顿。
就在韩静准备强行破门而入的时候,南榕终于找到了被霍扔在床下的睡衣。
她穿好睡衣,赤着脚下床,走过去打开房门。
“艾玛,老板你总算起床了!”韩静揩了一把额角并不存在的汗水,一脸的疲惫:“我喊你好久了!”
南榕无奈地道:“我身体不太舒服,可能不能如约跟费罗探长见面了,你代替我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