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痴迷的模样,惹得在场的妇人们又是一阵吃吃发笑。
族长夫人看着他们只是喝个酒,都觉得缠绵得让她臊得慌,收了酒盏后,忙赶人道:
“好了好了,人家夫妻两个洞房,你们没瞧过吗,一个个眼巴巴的,别杵在这了,眼红呀,都回家找自己男人去,别在这扰了侯爷的性质!”
一阵此起彼伏的笑骂声响起,众人三三两两散去。
伺候的珠珠翠翠彼此使了个眼色,也退了出去。
君呈松迫不及待地跟上去将门关上,插起门,回身大马金刀坐到沈青鸾身侧。
他个子高大,就显得床都袖珍玲珑了。
这会坐着,大腿侧边流畅的肌肉线条紧紧挨着沈青鸾,烫得她心脏砰砰狂跳。
沈青鸾强忍着心中的紧张和忐忑收了下腿。
这个动作宛如一个信号,屋子里浓烈得几乎要烧起来的热浪,终于砰地一声,点了!
君呈松一把揽住沈青鸾,拔下她挽发的发簪,浓密的青丝瞬间披泄而下,衬着沈青鸾红晕满面的模样,那是举世难寻的风华绝代。
搂腰将她推倒在床上,君呈松手指从莹润光滑的脸颊拂过,犹如带着火星子一般,沿着衣襟一路深入。
“侯爷,不要……”
迷蒙妩媚的声音仿佛被猛兽吃进肚子里变成呜咽声,外头守着的珠珠和翠翠俱都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
这声音,太羞人了些……
许久,新房内的声音才渐渐浅下来,门窗上印出一个高大的男子起身的轮廓。
翠翠面红耳赤,悄声道:“咱们是不是该进去伺候了?”
珠珠木着脸,“我也不知道,要不,等姑娘叫吧。”
两人互相对视着,又见在院门处守卫着的薛隐脚步生根一般好似长在地上,便迟疑着打消了进去伺候的心思。
屋子里,沈青鸾满身都是从未有过的疲惫。
君呈松亲自打了水给沈青鸾擦洗,却在掀开被子时,动作陡然迟疑了。
“青鸾,你受伤了!”
焦急的声音将沈青鸾沉重的眼皮硬生生扒了起来,沈青鸾懒懒地看着他,声音沙哑暧昧:
“你说什么?”
君呈松大惊失色,“床上都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