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霄朝着甄宓目视的方向看了过去。 只见,在他的前方不知道何时已经多了两位女子。 这两位女子年纪相仿,都是十七八岁的年纪,样貌也有些相似。 一头秀发如瀑布般自然垂落于腰际,皮肤白皙,五官精致地像是最高明的画家画出来的一般,美艳不可方物。 许霄也算见过不少美人了,可是如今见到面前的这两位时还是不禁眼前一亮。 甄宓看着许霄的这副神情,心里更气。 其实,她并不是不能接受许霄纳妾。 在当今这个时代,男人三妻四妾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就连寻常的富贵之家的男人都不会只有一个女人,更何况是如许霄这般天地下数一数二的能人了。 就算许霄再娶,她心里即便会有些不乐意,可是也是能接受的。 所以,她明知道蔡琰与许霄之间的关系,却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认了下来。 可是现在的关键是,许霄在邺城还有一个蔡琰等着,这才几个月的光景许府便又来了五个女人。 这知道的是去打仗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去选美了呢。 就算要纳妾,这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吧。 许霄也很快意识到了有一些不太对,他哂笑了一声道:“夫人,误会!误会啊!” “徐州来的糜家小姐和甘梅小姐、荆州的黄月英小姐我是认识的。” “可是这两位……” 许霄看着站在一起的一对妙人,有些无奈地道:“娘子,这两位我何止是不认识,我是见都没有见过。” “真的?” 甄宓有些不信。 虽然许霄对她极少说谎话,但是别人都找上门了,怎么可能会不认识? 许霄点了点头,与糜贞、甘梅、黄月英打过招呼之后,便站到了那一双美人的面前道:“二位小姐,我们……似乎并未见过。” 那一双美人对着许霄行了一礼。 左边的那位轻声道:“回禀丞相,小女子二人来自扬州,家父为桥蕤。” “当初,家父被奸贼袁术杀死,我们姐妹二人在族人的帮助下侥幸逃脱,在半路被荆州的刘刺史抓住,又送到了这里。” 她的声音温暖轻柔,就如同吹破了寒冬的第一缕春风,又如同那拂面而过的薄纱。 这样的美人,仅仅是听她说话就已经是极美的享受了。 “家里人都唤小女子大桥,旁边的是小女子的妹妹小桥。” 左边的那位女子,也就是大桥接着道。 右边的小桥也行礼道:“小桥拜见丞相。” 大桥、小桥。 原来是她们…… 许霄了然了。 怪不得呢,论姿色、论气度,甚至不在甄宓、蔡琰之下,原来是历史上有名的女人江东二桥。 刘表送过来一个黄月英不说,还把江东二桥也送了过来…… 这老小子是真的把他许霄当成了一个色欲熏心之人了? 其实,许霄又哪里会知道。 刘表原本是只想送黄月英一人来的。 毕竟,刘表可是知道在荆州的时候,许霄就对黄月英“偏爱有加”。 他当时还不懂,黄月英这般姿色在当时可说不上是一个美人,为何能独得许霄恩宠。 不过这些他也不必懂,他只要知道许霄喜欢就够了。 直到刘表后来听闻,徐州的糜家将糜贞送过去之后,刘表才感觉有些不太对。 那糜贞是响当当的徐州第一美人。 他荆州只送过去一个“其貌不扬”的黄月英是不是有些不太够。 于是才有的大桥、小桥的出现。 在这一切的背后,刘表可是花费了不少心思的。 许霄看了甄宓一眼,撇了撇嘴,就像是在说,你看我没骗你吧,说不认识,就不认识。 甄宓则直接装作没有看见一般,没有过多地理会。 没过多久她就借故离去了。 反正,不管怎么说,她看见这府上多了这么多的莺莺燕燕,她的心里是真的烦。 那种烦,也就比当初看见蔡琰来到邺城是差一点。 如今,自然是想眼不见为净了。 而见到甄宓离开,许霄的心里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这位娘子啊,看似和善、柔弱,心里
可要强得很呐。 一下子要她接受府上忽然之间多了这么多的女人,还真不容易。 不过,不论怎么说现在总算是暂且糊弄过去了。 再有什么问题就……明天再说喽。 没有什么问题是一晚上不能解决的,如果有那就一晚上别睡。 至今为止,除了何太后还没有一个女人能在这方面和许霄一较高下的。 糜贞、大桥、小桥等几位美人见到许霄在甄宓身边这般模样,心里也不禁感觉有趣。 尤其是糜贞,她可是亲眼见过族中的那些大人物在提起许霄的时候脸上的神情,说话的语气是何等的崇敬和慎重。 谁能想到,这个令所有诸侯谈之色变的人物,居然也会这样。 要知道,在这个时代男人就是一家之主,说一不二的存在。 而女人更像是男人的附庸品。 一个附庸品有什么资格在一家之主面前使脸色。 可是,许家不同。 那位扬名天下的许云逸仅仅因为府上多了几个女子在自己娘子面前低头。 这让她们的心里对许霄有了几分不一样的印象。 这也是时代的限制所决定的。 许霄是个穿越者,他的思想是受到现代影响的。 所谓的男尊女卑,在他这里完全不存在。 夫妻之间的相处模式自然也不会相同。 “几位小姐,你们来到这邺城过得可还习惯?有什么需要的尽管交给府上的下人去做便是。” 许霄看着糜贞、甘梅、黄月英、大桥、小桥道。 几位美人都客气地说习惯。 彼此随意闲聊了一句之后,便各自离去了。 如今天色已经晚了,许霄又是隔了这就才能与甄宓聚在一起,她们当然要有些眼力。 甄宓乃是正妻,她们可不敢得罪。 很快,原本还一片热闹的宅院里便只剩下了许霄一个。 许霄扶着腰,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其实,他这一路奔波,从幽州赶回来,说不累那是假的。 只是看今夜的情形,想让甄宓消气,他是很难休息地好了。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