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跪了多久,再加上今天下午原主忙着给殷灼宴准备惊喜,没有吃晚饭,糟受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岑南歧头有点发晕,眼一黑,终于忍受不住昏了过去。 嗷,她就是一个替原主收拾烂尾的工具人!! 在她晕过去后,背后的门缓缓拉开… “卡达,哗啦” 薄朝槿看着晕过去的女孩,眸子有说不清的情绪,低头弯腰,稳稳的把女孩抱在怀里,长腿一迈朝外走去。 守在门口的王叔看着薄朝槿抱着女孩走出的身影,担忧的望向女孩,男人什么也没说,但步伐明显加快,王叔看着他们的身影渐行渐远,心里倒是舒了一口气,少爷跟小姐终于亲近起来了呢,这样也好,早该放下了… 经过漫长的长廊,薄朝槿的内心并不如他表面那么冷静,怀里的小家伙轻飘飘的软软糯糯的,跟抱了个抱枕似的,除去恶劣的印象,薄朝槿的目光落在了岑南歧的奶膘上,还挺,怪可爱的… 抱着岑南歧来到了她的房间,轻轻的把她放在床上,安置好,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现在马上给我滚来南苑。” “诶诶诶,薄小槿你有没有心啊” “十分钟”薄朝槿没空听电话那边人的废话,说完便挂了电话。 电话另一头的怀白袷听着手机的忙音,一边破口大骂“薄朝槿,我前世是欠你的。” “诶~李医生,帮我顶下”怀白袷说完快速收拾一下自己的医用箱子,飞也似的跑了。 李医生“?” 薄朝槿打完电话目光就一直盯着岑南歧的奶膘,骨节分明的手轻轻碰了碰,终究是没忍住,不轻不重的捏了下,一道红印瞬间出现在岑南歧的脸上,薄朝槿心虚的伸回了手,手中的细腻与温存的触感还在,不禁摩挲了几下,目光闪躲的不看岑南歧。 突然,他目光怔住,他发现每次敷衍买给岑南歧的礼物都被保存的好好的。 以及一副撕碎的画,都被人好好的粘起来,裱起来,那画… 这画,当初可是她跟他一起画的,后面因为那件事,他把画撕碎了扔地上,后来他就跟这个妹妹的关系变得冷漠疏离… 印象也从那时候起,她从软糯可爱的妹妹变成残忍自私自利的怪物,或许现在还有些无脑的成分。 他今天赶回来就想看她受罚,让她痛苦,为当初那件事赎罪。 其实现在他也明白,当初的岑只只还小,这件事怪不得她头上,她只是害怕,一些不由自主的自我保护行为,但亲眼所见感受的震撼还是无法原谅得了。 不知不觉,他已经走到那幅画面前,抬手把它取下,伸手描绘它的样子,思绪不禁回到那时候… “哥哥,这个是我!那个是你!”笑容灿烂的岑只只又画了个太阳“温暖哥哥!”而他在一旁宠溺的笑了笑,“给只只画个小兔子好不好?” “好!!” “哇~哥哥好棒!简直就是小兔子本兔!”岑只只在一旁不留余力的夸赞道,眼里仿佛冒着小星星,真挚而又热烈。 “噗,哪来学的这些话,是不是二哥又在你耳边胡说八道什么”他笑着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瓜。 岑只只晃了晃自己的小脑袋瓜,一歪一歪的,可爱的紧。 “哥哥,太阳!”岑只只又指着太阳道。 “嗯,温暖哥哥。”他笑着望向她。 “哥哥要一直温暖,开心!快乐!”岑只只昂首挺胸的朝他开口,看着眼前笑容满满,眼神干净清澈的妹妹,他始终不明白那个残忍至极的人也是她。 人?真的会变吗? 思绪回笼… 薄朝槿抬手打算把画挂回原位。 哗啦,嗒 看着掉在地上的照片,薄朝槿微微弯腰捡了起来,照片上最吸引人的是小奶团璀璨的笑容,那时候的他在后面跟着,怕小奶团摔倒,眉眼宠溺,阳光照射在少年身上,温和又知礼。 “薄小槿!!”人未到声先到。 薄朝槿慌张的把照片塞入口袋里,淡定的走过去打开门。 “呼~呼~,薄小槿,你出什么事了?”怀白袷站定,身后的王叔才追上来。 薄朝槿冷淡的撇了他一眼,“我没事。” “?你没事你叫我过来干什么?问 我医院可是很忙的,知不知道我为了过来我都闯了好几个红灯,我…” “她晕倒了”薄朝槿面无表情的打断了怀白袷的长篇大道,先一步走了进去。 “敲?”怀白袷噤了声,跟着走了进去。 <
> 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孩,怀白袷眼神复杂几分,薄朝槿不是跟他妹关系不大好么。 滴答,滴答,滴答… ??????∵????????∵?????????? “没什么大碍,就是劳累又没有吃晚饭,低血糖犯了。” “我已经给她静脉注射葡萄糖了,待会她醒后,给她弄些清淡的食物,不过最近这几天不要吃太多辛辣的食物了。” 怀白袷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看着薄朝槿还盯着他,不由安慰道“真没什么大事,过会就醒了,不过话说,你跟你妹关系不是不好么” 在薄朝槿杀气的眼神中住了嘴。 好嘛好嘛,他就是一个工具人… “她背上的伤怎么样?” “?卧槽?你还虐待亲妹啊你。” “闭嘴。”薄朝槿扶了扶额,打断了怀白袷的话。 “诺,这是我自配的伤药,每次我被我家老爷子打就涂上这个,第二天又能活蹦乱跳了。”怀白袷献宝似的奉上自己的秘密武器。 “谢了。”薄朝槿毫不客气的接受,朝门外喊“王叔,送客。” “诶?连口茶都不让我喝?你还是人吗?”怀白袷一边被王叔扒拉着,看着男人的身影消失在眼前。 砰~ 看着关上的大门,好嘛,他就是个工具人,不仅折了夫人又赔兵。 “你的银行卡399已到账100万元” 哦莫,怀白袷看着手机信息,看着扒拉自己的王叔,笑的一脸温柔“不用扒拉我,我自己走。” 王叔:?怀小少爷傻了? 看着怀白袷开开心心的上车,跑了… 薄府的人一脸懵逼,戏剧变脸?? 回到房间的薄朝槿,看着手中的药膏,犹豫了下,终究还是走过去,把毫无意识的岑南歧翻了个身,撩起她背后的衣服,蝴蝶骨上,红紫一片,在白暂的肤色衬托下,尤为惊人,薄朝槿默了默,扭开瓶盖,用手粘了些许,轻轻的抹在那些伤痕上,岑南歧意识有些朦胧,感觉到疼痛,眉头不由皱了些许,薄朝槿注意到岑南歧的变化,手上的力道不由放轻了许多… 岑南歧在睡梦中感觉自己的背部火辣辣的,在一个东西的涂抹下凉凉的,舒服~ 脸上的表情不由的放轻了些许… 涂完药的薄朝槿怔了怔,看了岑南歧一会,把药膏放在床头,嘱咐女佣照顾她就回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