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大哥怎么舍得罚你?”薄朝槿一脸柔情抚了抚女孩的秀发。 看来今天有只只在,揍弟弟是揍不成的了。 转头撇了一眼站在原地的薄栀浔,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王伯。 王伯了然的上前,走到薄栀浔的面前,恭敬的道:“三少爷,我带您去休息。” 薄栀浔慢慢的抬起头,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人,脚步硬是动都不动。 不…不是她。 茫然的眸子带着点委屈,她不要他了吗… “三少爷?”王伯看着眼前的少爷抬起头来又低下头,就是不理他,他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王伯,我来吧。”岑南歧松开薄朝槿的手,朝薄栀浔走来。 薄栀浔仿佛有所感应的抬起头来,本来涣散的眼神开始凝聚,眼里只有岑南歧的身影。 岑南歧走过去轻而易举的拉住了薄栀浔的手,哄小朋友似的哄道:“我们先去躺一下好不好?” 薄栀浔握紧手里的手,缓慢的点点头,乖乖的跟在了岑南歧身后,朝楼上走去。 王伯也赶忙上前帮忙。 空旷旷的大厅里只留下了薄朝槿一人。 薄朝槿看着两人的背影,抿了下唇,眸子充满着幽怨。 只只都没这么哄过他,薄栀浔他凭什么!!! 此时的薄朝槿无限后悔答应外公把薄栀浔接回来。 妹妹跟他年纪又相仿,平时在学校跟他待的时间又长,呜,他不热乎了!!! 他决定了,他以后要时不时给帝都第一中学送楼!!平时有事没事就去走一趟,在妹妹面前刷刷存在感!! 可不能让老三把妹妹哄了去。 不行,老二也得防止点。 想着,薄朝槿掏出手机,把薄涟烨的微信直接拉黑。 此时还在山里拍戏的薄涟烨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自家大哥给拉黑了。 岑南歧根据小说的记忆,拉着薄栀浔进入了他的房间。 虽说薄父跟岑妈不怎么管,但薄宅里常年备着他们四兄妹的房间。 无论他们回不回家,他们的房间整年都是干净整洁的。 依薄家的家训来说,生几个娃,主宅就必须得有这几个娃的房间。 正当岑南歧哄好薄栀浔脱鞋躺好在床上,喊他闭上眼睛,自己起身准备走时,才发现握着自己的手半分没松。 岑南歧:“……”今天是体验当妈妈的一天。 于是岑南歧就直接坐在地上,就这样撑着手看着少年,打算等少年睡着后再走。 李婶看着连忙递来张垫子,岑南歧就这样直接坐在垫子上,挪了个舒适的位置,朝李婶道:“煮碗醒酒汤。” 李婶了然的点点头,关上了门,跟门外的守着的王伯点点头就去忙了。 大厅里坐着的薄朝槿看到了下楼的李婶,问道:“只只呢?” “大小姐还在上边陪着三少爷。”李婶恭敬的回道。 下一秒,沙发就已经不见了薄朝槿的身影。 李婶有些茫然的看着正在上升的电梯,慈祥的笑了笑,朝厨房里走去。 房间内的岑南歧无聊得不停的变换姿势,最后长叹一声,心里想的是:怎么还不松手啊!!! 无聊的岑南歧单手玩起了自己自制的游戏。 于是房间里就传来了游戏通关的声音。 “叮咚” 电梯到达的声音,薄朝槿长腿一迈出了电梯,朝薄栀浔的房间走去。 王伯还守在房间外边,看着走过来的大少爷,恭敬的喊了声,打开了门。 薄朝槿直接走了进去,就看到自家妹妹坐在地上百般无聊的玩着游戏。 岑南歧刚把这一关通关,抬头就看到自家大哥看着她,乖巧坐直身子喊了声大哥。 薄朝槿抬腿走了过去,直到看到了女孩的手被少年握着,这才明白只只干嘛留在这里陪着老三,心里的醋意淡了些。 直接一个上前想把薄栀浔的手给掰开。 岑南歧看着薄朝槿粗暴的模样:“?!!!!” 这是亲兄弟?? 岑南歧非常怀疑。 “大哥,不用了不用了,就这样吧。”岑南歧打着哈哈道,她怕今晚过后薄栀浔的手不保了。 最终薄朝槿在岑南歧的劝阻下,还是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主要是怕弄伤只只。 于是兄
妹俩直接拿着垫子坐着,一个搬着电脑工作着,一个继续通关。 门口的王伯瞧着笑呵呵的,现在的薄宅总算有点温馨的感觉了。 一下午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 通关到麻木的岑南歧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朝薄朝槿道:“大哥,我忘了请假了…q。” 薄朝槿闻言,淡定的瞥了岑南歧一眼:“我已经喊陈特助帮你们请了今天下午以及明天的课了,不用担心。” “噢”于是岑南歧就放心的继续玩起了游戏。 房间里继续响起通关的声音。 学校那边的葛凝霞,姜桃桃,何梦露急死,发消息给只只也没有回。 直到冯班说只只请假了才放心下来。 于是三人又开始发信息轰炸岑南歧怎么请假了。 本来放心的心情又开始脑补些乱七八糟的,再加上岑南歧又没有回,不一会,信息就99+。 薄栀浔是在一阵游戏通关的声音醒了过来。 有些茫然的盯着天花板,慢慢理智回归,头有点疼,闭上眼睛缓和过来后,发觉自己的手上一直握着一只手,手指纤长软绵绵的,每个手指头都圆润可爱。 “醒了啊?”岑南歧收回了自己有些放麻的手,张了张手指,揉了揉有些酸的肩膀。 手都被薄栀浔握出一点薄汗了,黏黏腻腻的,不舒服。 薄栀浔顺着那只特别好看的手移到了岑南歧脸上,看着女孩不以为意的表情,耳尖爬上了一抹红。 “只只乖,先出去,大哥跟你三哥说点事。”薄朝槿站起身来,眼神冷漠的扫了眼薄栀浔,低头朝岑南歧温柔的道。 岑南歧闻言,识趣的捞起自己的手机,噔噔噔的跑了出去,此时房间里只剩下薄栀浔跟薄朝槿两个人。 双人的目光在半空对视,一个坐在床上,一个站着,谁也不让谁。 按理说站着的人威压会更重一些,但坐着的薄栀浔抬起眸来,周围的气势也完全不输薄朝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