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珊珊姐,你也在呢?”
“有事?”
“没事,就是好久没有在家里见到你了,爸让我问问你,你什么时候回去一趟。”
“再说吧!”
“你……”
“何同志,你今天怎么想着到我们职工宿舍这边来了?”
“就是,那阵风把你吹到这里来了。”
“我想来就来呗!再说了,职工宿舍是厂子里的建筑,又不是你们家,管这么宽干什么?”
“我们是不管,但是你每个月都在这个时候过来,还真当我们不知道是为什么?不就是过来提醒白同志别忘了发工资的时候回家一趟吗?
真是有意思,你们家又不缺钱,干什么非得让白同志交钱。”
“就是,她就是交钱也不是给你们母女,你跑这么积极干什么?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和白同志是亲姐妹呢?”
原来她就是何佩琪,怪不得刚才李同志她们称呼她为何同志。
不过她们的对话有点听不懂,也就别插嘴,继续听就是了。
“我们家的事,用不着你们管!”
“我们是管不着,可是你们母女俩也别做的太过分,毕竟白同志现在也已经成年了。”
“成年了又能怎么样,她的婚事不是盖还得家里人做主吗?”
“何佩琪这都什么年代了,既然那珊珊的婚事来威胁人,我们你们母女也就只有这么一点本事。”
“李思琪,怎么哪里都有你,我们白家的事,用不着你这个外人插嘴。”
“我是外人,你又是个什么东西,不要忘了,你姓何,并不姓白,即便你妈妈嫁到白家好几年,也给白伯伯生下一个儿子,可依旧改变不了,你不是白伯伯的女儿。”
“你……”
“难道我有说错什么吗?”
“没有,思琪说的话一点都没有错。你只不过是我白家的继女,并不是白家真正的女儿。”
“不,白珊珊,你什么时候变的竟然敢学会顶嘴了。”
“不是学会顶嘴,而是我想明白了,你们母女俩个在我眼里现在根本不算什么,同样都是人,我为什么要怕你们母女俩个。
对了,何佩琪同志,麻烦你给家里带句话,在爸还没有退休之前,我是不会给他所谓的养老钱。
至于以后给多少,那就看小弟给多少,至于何姨,不是有你这个闺女吗?”
“你,你怎么敢,就不怕爸回头着急算账吗?”
“那你不妨回去问问爸,看他怎么说。”
“问就问,别以为我不敢。”
原来要的事养老钱,就是不知道白同志的父亲现在年纪多大,不过真是没有想到,这才过去几个小时,白同志竟然变化这么大。
不过,也是只要想开了,很多事也就不必太在意,看来白同志现在是完全想明白了,既然这样那她也就不需要在怕谁了。
至于她刚才让何佩琪问自己的父亲,看她的样子,应该很了解自己的父亲,要不然不会这样,也是哪有父亲不心疼自己的孩子。
也许她的父亲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吧!只不过没有说出来。
“珊珊你?”
“思琪,实在是抱歉,这两三年让你还有大家为我担心了。”
“说什么呢?咱们大家是同志?”
“就是,珊珊你不光有思琪这样的朋友,也有我们这么多关心你的同志。”
“多谢你们了。”
“客气什么?”
看来她真的事没事了,也许在这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才导致她现在这个样子。
“哼!有什么了不起,白珊珊你给我等着,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
“随你,只要你们母女俩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