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肆冥:“??”
暗处的影六:“??”
地上的男子再次闷哼一声,伤口顺着刀柄流出大量的血,脸色变得更加惨白了。
“你看,你的血涌出来了,就像瀑布一样壮观美丽。”薄涟烨赞美着,轻叹着,俊美的脸庞在此场景下显得格外的妖冶。
怀肆冥的眼珠子往上抬,死死的瞪着眼前冒出来的青年,额头上全是虚汗。
“你那眼神看得我很不舒服。”说着薄涟烨收起了嘴角的笑容,抬手便把刀子往里插深了一些。
暗处的影六看得身子也跟着抖了一下,收起了记录仪,刚刚对薄涟烨产生的怀疑瞬间没有了。
这这这,哪可能是自己人啊,简直就是仇人,对比主子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不愧是主子的家人,一个字,狠。
话说,他刚刚,貌似还把二少爷打晕了拖回去…
二少爷应该大概或许没这么记仇的吧。
影六想着便把注意力放到了前方,看着眼前的一幕,瞬间不确定了,连受过专业训练的他,腿都不受控制的开始发抖。
哇,天,这折磨简直跟刑法司那里不相上下啊。
刑法司莫羽:哦?就这吗?我们这里有一种刑法,把一罐虫子倒在你的背部上,让虫子们钻进去,在这过程,你会痛苦万分,但也仅仅只是开始而已,一炷香后,待虫子在你肉里安好家后,我们就会找来人,用镊子一个一个的把虫子夹出去,当然,在挖的过程中,虫子会逃窜。
所以,亲爱的小影六,你要试试吗?
“你的血沫喷了点在我的鞋子上,我不开心了。”薄涟烨撕开了眼前男子的衣服,看着他身上错乱的疤痕,伸手顺着纹路摸了一下,眼里慢慢又聚满了笑意,只不过这笑意并不达眼际。
“看来你不一般啊。”
一股凉意透来,怀肆冥虚虚的盯着他从身上拿出了一包东西,紧接着就见他从那包东西里边拿出个东西往他的身上插了进去。
暗处的影六看得眸子瞪大,不可置信,二少爷身上怎么会随身带着包刀片?!
“你怎么不叫?是不疼吗?”薄涟烨笑了笑,笑意在眼中划过,紧接着又没入两张刀片进去。
怀肆冥感知着身上的疼痛,勉强的扯出一抹笑,似在嘲弄。
“你还在看我,真不乖。”薄涟烨再次没入了一张刀片。
“你这个位置好白净,我给你增添点印记好不好?”薄涟烨虽是问着,但手上的动作一点儿都不迟疑。
一小包十张刀片愣是
给薄涟烨玩完,地上的男子始终都没有叫过一句。
“啧,原来你是哑巴啊,早说就不用插你这么多刀了。”薄涟烨拍了拍手,往外拔着刀片,一边拔一边看着眼前的男子道:“诶,我挺好的了,插了你这么多刀,都没有伤到你的要害。”
暗处的影六已经不想再多说什么了,他原本以为二少爷是个软柿子,天天上赶着主子跟前犯贱,谁知道这个软柿子在扮猪吃老虎呢?
“流了这么多血还活着,你果然是一条贱命。”薄涟烨把刀片从男子身上拔出来放到刚刚的那个包里,瞬间染红了包里的棉花。
怀肆冥已经没有力气看他了,虚虚的耷下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