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三哥,只要你别使劲就好。”女孩收拾着地上的东西,边收拾边叮嘱道。
“嗯。”少年抑着嗓音,低应一声。
岑南歧收拾完后,才想起了什么,抬头朝薄栀浔道:“三哥,你在这等着,我去给你拿身衣服。”
说完,岑南歧就提着箱子跟这一包布垃圾走了出去。
听着妹妹走远的脚步后,薄栀浔松了一口气,如果刚才岑南歧仔细一点的话,就会发现少年的脖子耳朵,甚至脸蛋都红透了。
“啪嗒,哗啦”
门再次被打开。
少年刚刚松懈的身子立马直起来目视前方。
“三哥,衣服。”岑南歧把衣服递过去后,观察纱布没有渗血后放下心来,好奇的问道:“大哥为什么罚你啊?”
“三哥犯了错误。”薄栀浔垂下眸,不想多说,就是不想让岑小歧产生愧疚。
他差点儿就丢失了一个妹妹了,这点棍伤相比妹妹来说不算什么。
岑南歧理解为男人自尊心就没再多问了。
感觉到妹妹的视线依旧落在他的身上,薄栀浔拿着衣服的手紧了紧,脸又红了一圈,压抑着声音道:“岑小歧,转身。”
“呦呦呦,三哥是害羞了嘛?不知道谁曾经说过腹肌任我摸。”女孩闻言,抱着手,言笑晏晏毫不羞耻的道。
薄栀浔:“……”
见自家三哥不说话,岑南歧也不逗了,寻了个蒲团坐下背对着薄栀浔。
“好了。”薄栀浔穿好衣服,耳朵还是红的,看着右侧背对着他的后脑勺,看了许久也没见她转过来,以为是自己不给她摸,她在生闷气。
其实岑南歧是看着一个地方陷入了自己的思维里。
白日里的那个店员以及后边那些拿着枪出来的到底是什么人?
是为她大哥?是想以她要挟她大哥?然后让她大哥死?
岑南歧回想起是大哥进来那群人才撕掉了伪装,眸色开始凝重。
明明中都没有出现过这一剧情,难道是因为她的存在导致中的剧情改变但还是会形成中的大结局?
比如她大哥会成为植物人。
啊,不行,以后她出门在外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可不能让他们抓到自己,她安全大家都安全,看来是得寻个时候去一趟那个酒店了,关于陶姐姐生母的秘密。
上关于陶姐姐的隐线写很少,反正陶姐姐最后成为了一个大佬,但那是项链在陶姐姐身上的情况下,现在项链在她的手中。
“给你摸。”三哥冷不丁的声音在耳旁响起。
“什么?”被打断思绪的岑南歧有些迷茫。
少年不说话,则是一把拉过女孩随意搭在膝盖上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腹上。
岑南歧:“???”
不过腹肌在手,不摸也说不过去,岑南歧倒爽快的摸了两把。
“摸了,不生气了。”少年垂着眸,看着女孩收回手时道。
噢~她还以为三哥怎么了,原来她在思考事情的时候误以为她在生气啊。
哈哈。
“我怎么可能生三哥的气咧?”岑南歧朝他扬起大大的笑脸。
“好了,你先回房间,这里晚上湿冷,别感冒了。”薄栀浔抬手拍拍女孩的脑袋轻声道。
“三哥你不回去吗?”岑南歧看着眼前的少年问。
“我今晚会留在这,你先回去,听话。”薄栀浔嘴角牵着一抹笑,弯腰看着女孩,带着丝哄诱的语气。
“不行,你身上有伤呢,不适合待在这里。”岑南歧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不赞同的看向眼前的少年道。
“好啦。”少年伸手捏着女孩唇边的肉肉往上扬,让她做出一个开心的表情,像是对她说又像是在对自己说:“犯错事总要接受惩罚的。”
“好吧。”岑南歧拍掉少年在自己脸上的手,张开手掌揉了揉自己的脸颊,双腿盘起打坐闭眼,面无表情的道:“那我要在这里看着你,毕竟我现在是你的医生了,得对患者负责。”
“唉。”薄栀浔看着执拗的妹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就回到原来的位置上继续跪着,打算等她待会熬不住睡着的时候再把她给抱回去。
因为他清楚在清醒的情况下妹妹决定的事情很难作出改变。
“主子。”暗处的影一看着眼前的情景,跟自家主子连上通讯。
“是只只出了什么事吗?”正在开会的薄朝槿突然站起身来,面色严峻。
“不是,是小主子跟三少爷一起去跪祠堂了。”影一再看了一眼前边,如实回答。
薄朝槿闻言,如一口气哽在脖子处,冷声道:“胡闹,这事还用得着禀告我吗?怎么能让只只去祠堂?那地阴冷,只只又刚起床,冻着了怎么办?”
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