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停稳,司机将车门打开,
安俊杰从车上下来,故意走路东倒西歪的。
他刚在宁夏那出来的时候开了瓶白酒喝下去一口,又拿个喷壶将酒喷到身上,
闻着味儿挺大,其实人没事。
陈红老远就闻见浓烈的酒味,眉心皱的能夹死苍蝇,“又喝酒了?”
安俊杰故意凑近她,哈气在她脸上,“在……在等我呢?”
陈红被熏得后退两步,一脸的嫌弃,
“你这是喝多少啊?快去洗洗,臭死了。”
说着也不管安俊杰死活,扭头上楼了。
不一会儿,楼上传来“砰”一声重重的关门声,陈红将卧房门关上去睡觉了。
他们两个早几年就分房睡了,
陈红睡眠浅,加上更年期,被安俊杰呼噜声吵得失眠、神经衰弱,
年纪大了,也很少有什么生理需求,干脆就分房睡了。
她没需求不代表安俊杰也没需求,她对安俊杰不放心,
他就不是那安分的人,自己曾经做过他将近二十年的小三,她太了解安俊杰,他就不可能守得住身。
为了拢住他,她偶尔也勉为其难对他施点诱惑手段,他少有配合,大多时候都说太累了,
他们一年的同房次数两个巴掌数的过来。
即便没有去查过,她也知道他一定会偷吃,她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偷吃归偷吃,在外头住可不行,那样性质就变了,就变成同居,
偷吃是偶尔,同居那就是在一块过日子,她绝不允许,
不管住他,他到时候真能再整出俩孩子来跟她的孩子争家产,
那怎么可能?
所以她天天在客厅严防死守,就盼着他赶快早点痿了,她就不用再操心了……
听到楼上关门声的安俊杰立马恢复正常,一脸的清醒,哪有半分的醉意?
陈红每个月中旬都会穿上性感的睡裙等他回来,今天就是,
他看得很清楚,她睡袍里面是黑色透明的吊带裙,在情趣用品店买的,
他今天已经运动过量了,再来一次会要人命的。
幸好他有预见,把自己弄“醉”了。
他勾起唇角,狡黠的一笑,把楼下的灯都关掉,才不紧不慢的上楼,
“砰”一声,又是一下关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