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呢?干什么呢?傻柱,你还不住手。”食堂主任刚刚找到了一个合自己心意厨子很是高兴,结果出门就看到傻柱又在给自己惹麻烦了,怎么又打架呢?
“主任,您,您怎么来了?”傻柱见到主任很是傻眼。
食堂主任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道:“我要是不出来还不知道你这么能耐呢,怎么着,我看你对这拖把是情有独钟啊,这样吧,你也不用刷盘子,你现在立刻马上就给我滚去打扫厕所去。”
“我我,我我冤枉啊。”傻柱委屈的不行,直接猛汉落泪起来,把食堂主任吓得浑身一个寒颤。
傻柱冲了过来拽住主任的袖子开始卖惨起来:主任啊,您是知道我多么想回咱们后厨的,但是许大茂这个人他非给我使绊子,从外面找了一个什么大厨过来要把我给替了,我,我这是没法活了呀,呜呜呜,呜呜呜。”
“行了行了,别哭了。”食堂主任被傻柱这么一哭,浑身鸡皮疙瘩都下来了,他抖了抖自己的袖子道:“傻柱这不都是你自己作的吗?我告诉你,那谢师傅明天就来报道,你要是想还想回后厨,就给我老老实实的表现。”
“再让我撞见一次,你跟别人吵架或者是打架的话,你就给我扫一辈子厕所,听到没?”
“听到了,听到了。”傻柱破涕为笑,虽然说这大厨的位置是一个萝卜一个坑,但是他能回到后厨就行,哪怕是从学徒工开始做起呢,这总比他刷盘子扫厕所好吧。
四合院里面秦淮茹眼睛肿的跟核桃似的,今天刚刚办完贾东旭的葬礼,虽然说厂里面负责出钱,但是他们操心的地方也不少。
而且厂里面就给了他们300块钱的补助,这个钱虽然看着多,但是用在一家老小身上的话,就显得有些杯水车薪了。
“一大爷,这,这我们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秦淮茹说着又哭了起来。
易中海听到秦淮茹的哭声不由叹了一口气 家里面没有顶梁柱,这日子别提有多难过了。
算了,易中海从自己的裤兜里掏了掏,掏出20块钱递到秦淮茹手里道:“这点钱,你拿着,多少能顶点用。”
“谢谢,谢谢一大爷。”秦淮茹十分感动的道。
一旁的贾张氏见易中海掏出20块钱,眼睛一转,立马坐在地上开始嚎起来:“哎呀呀,我们家的日子可咋过了,那20块钱够干什么的呀?”
她是想让易中海再多掏一点的,易中海还能不明白贾张氏的意思,脸立马拉了下来。
他就算再有钱,那也是要给自己留些钱养老的,总不能全贴我自己这个徒弟家吧,况且现在徒弟还没了,他的养老问题还没解决呢。
傻柱下班听到这话立马冲上来献殷勤:“淮茹姐,没事,我有钱,我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回头你缺钱了就直接找我就行。”
“哎哟,傻柱你这是要干啥?你说的什么话?”贾张氏听到傻柱这话,心里想这个傻小子。但是面上就做出一副十分受辱的样子,跳起来就要去打闪傻柱。
易中海连忙去拦:“够了,够了,这是又闹什么呢?”
“这样吧,秦淮茹,贾张氏,你们跟我去一趟街道吧,找找主任。”
“不是,我怎么了?我儿子今天是葬礼,我哭两句都不行了吗?”贾张氏又开始嚎了。
林远刚骑车进来被贾张氏这嗓音吓的,这自行车都走出了s型了。我的妈呀,林远停车捂住自己耳朵,真的是破锣嗓子谁愿意听吗?跟她做邻居真是够倒霉的。
“林远,你那是什么表情。你看看傻柱都有表示,你不表示一下吗?”贾张氏又开始痴心妄想起来了。
“怎么着,贾张氏你还是没吃够教训是吗?我又不是你爹,凭啥给你钱?”林远直接怼了回去。
“你,你是谁爹呢你?”贾张氏气的够呛。
“够了。”易中海脸色铁青的道:“现在咱们去街道办,是为了申请给东旭捐点钱,贾张氏你又想到哪儿去了,你这脑子一天到晚能不能想点正经事?”
这样啊,贾张氏听到是让街道办组织捐钱,这语气立马就变了:“那,那咱们还等什么?赶快去吧,一大爷。”
好嘛,易中海听到这句话翻了个白眼,这贾张氏可真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用他就是一大爷,用不着就是易中海。算了,就当是帮自己徒弟最后一把吧。
街道办,主任办公室里面,李主任看着这易中海身后的贾张氏就头疼,这个贾张氏一来他这心就突突,生怕这家伙再给他惹出啥事儿来。
“不是你们,你说要给贾东旭他们家捐钱。”李主任蹙着眉问易中海。
“是啊。”易中海连忙点头道:“李主任,你是不知道,这贾东旭一走啊,这他家里面真的是老的老小的小,他媳妇儿还怀着孩子呢,这一家老小过得太艰难了。”
“我想咱们街道办不一直奉行着帮助他人的原则吗?我觉得贾东旭家这个情况就挺符合这个条件的。”
这倒也是,李主任点了点头,这家里男人死了,剩下老娘孩子和媳妇确实是不好过,要是捐钱的话他也说得过去。
于是李主任点了点头道:“这个提议行倒是行。”
见到李主任点头了,易中海,贾张氏和秦淮茹三人脸上都露出笑容来,这下子是稳了。
“不过吧。”李主任话音一转立马敲打道:“捐钱是可以的,但是你们可不能借此机会去做一些过分的事情。比如说强制要求别人捐钱,这是绝对不行的,要是让我知道的话,我饶不了你们。”
“放心,你放心,李主任,你还不知道我吗?我平日里表现可好了,我们一家都是良民的。”贾张氏眼含热泪的道。
呕,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个人同时撇了撇嘴,这要贾张氏是良民的话,那他们所有人全都是大好人了,天大的好人。
李主任头疼的抚了抚额:“行了,贾张氏,你记得你说的话,别唱的比做的还好听,我可一直盯着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