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其余的村民不敢反抗,纷纷拿着保银出门,聚集到村头空地排队。
那里放在一个闲置的石磨碾子,狼四大马金刀地坐在上面。
“人齐了吧?我说个事。”
一看狼四这般和颜悦色,村民们各个如丧考妣,果然接下来他就说了一个“好消息”。
“我们老大体恤,知道各位种田不易,决定从每月收保银改成每季收,一人一季只要十两,怎样,是不是好消息?”
全场鸦雀无声。
“鼓掌啊,愣着干嘛?”
手下举起棍子准备敲在一个妇人身上杀鸡儆猴,眼看就要落下,一个大手握住棍子。
“你干什么!”
这群村民可以谄媚,可以哭喊,可以哀求,但是绝不可以反抗!
手下有些惊恐的看向狼四,狼四立刻警觉起来。
发现周围其他的村民依旧害怕得跟鹌鹑似的,这才稍微放松。
应该只是其中一个刺头,不过,只要有一个刺头就怕再生出好几个,看来不除不行。
而且自己明明给他们带来好消息竟然敢不做声,果然还是欠教训。
“他是谁家的?”
就是从这个村子里被抓壮丁抓走成小弟的人仔细辨认了下,狗腿的汇报给狼四。
“是老张头家的,叫大柱!”
被点名的老张头浑身一抖,还是老张婶反应快。
“狼四爷明鉴,我们已经分家过了!”
老张家的其余几个兄弟和小媳妇立刻附和,“对啊对啊,已经分家了。”
老张婶挤眉弄眼的和儿子使眼色,希望他可以承认下来
,不要牵涉其他人。
狼四怎么会不知道这群人在底下的小动作,不过是听之任之,每次收保银看的戏可比那些穿红抹绿台上的戏子唱的那些咿咿呀呀的酸臭戏好看多了。
什么卖儿卖女,什么夫妻决裂,现在还有当场分家的,精彩,实在是精彩。
老张头害怕自己那个倔驴似的儿子不能理解自己的良苦用心,只能拼命给儿媳妇使眼色。
大柱把一切看在眼里,没说话,只觉得心口闷闷的,手上的力道松懈。
野狼寨的手下立刻将棍子抽了回去,转瞬间就落在大柱的身上。
闷棍不停落下,只有她媳妇在一旁苦苦哀求。
“别打了,我们交,我们第一个交,谢谢狼四爷对我们的关照,以后我们多交一倍,求求您放过他!”
一听竟然有人愿意多交一倍,几个手下散开,都在等狼四定夺。
狼四笑得灿烂,脸上的刀疤越显得狰狞。
“继续打啊,看爷做什么?”
直到把大柱打倒,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