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司徒化应该是知道他的,那个叫善苦的和尚,他也从两次吸魂中知道其就是司徒化的门客。
上次也是专门冲着他来的。
此刻,李长辞和范知县想的一样,这次司徒化若是不倒台。
以后定会有麻烦。
“姥爷,这司徒化看来应该就是兖州灾银案的幕后主使了。”李长辞喃喃道。
范知县一听,也是无奈得点点头,道:“辞安啊,上次你提醒我,我虽然也猜到些,但也不好下定论,现在看来,这侍郎大人,至少是与这灾银案有牵扯的。”
“只希望朝廷能将此事彻查清楚啊,不要放过这些大齐的贪官污吏。”
到了现在,范知县也得期望朝廷能给司徒化定罪了。
如若不然,待其重回朝堂,他清河衙门和这户部侍郎的梁子,就算结下了。
不仅封了别人藏银子的司徒府,还将人都送去了六扇门大牢。
而且,清河灾银案的破获,他衙门之人也出了力。
现在,他清河衙门,基本就和六扇门锦衣卫,是一条战线了
贪官污吏?
李长辞见这词从范知县嘴中说出,总觉得有点违和。
不过二舅姥爷虽然平日里也敢要敢拿。
但好歹不会对普通人下手,且拿的也不多。
最后,急迫的朝外喊道:“来人!快去叫李捕头过来!”
当李长辞来到内堂时,范知县面带忧色道:“辞安啊,你先看看这个。”
将那邸报最后一页递与了李长辞。
范知县便有些后怕的瘫软在了座椅上。
这清河县司徒府查案一事。
他这个知县可是全程在场。
还帮着六扇门锦衣卫押送司徒府那些人。
这次若是那户部侍郎不倒台。
他定是会被穿小鞋啊
李长辞见范知县如此,也不废话,接过那一页就看了起来。
不过看的过程中,他却并没什么反应。
毕竟这户部侍郎司徒化的事,他早就知晓。
基本就是这次兖州灾银案的主谋。
只是现在没什么实质证据罢了。
当看完上面关于司徒化的所有消息后。
李长辞心中也是有些唏嘘。
这户部侍郎,竟只是被暂停职务,并没有到六扇门受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