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冰艳与祁栋两人之事,冰一力与祁家族长之间,已经谈妥,达成一致……
冰家出的聘礼,与当初与夜家联姻出的嫁妆,一样!还是鹿州的几座不关痛痒的小城池。
奇葩的祁栋这是要嫁给冰艳,所以是聘礼。
两家族族长会面后,此事便已铁板钉钉。
祁栋带领他建立的一家正规魔法行会,正义使者魔法行会,这行会成员只有15人,全是大魔法师等级,与冰艳,一同赶往辽城,参与战事。
冰家每次与雪家开战,总是连连办喜事,已是众所周知。
雪氏大魔法师家族确实是魔法世界第一大家族!虽说冰家排名第二,勉强与雪氏家族抗衡多年,之间的实力还是有明显差距,所以每次都得寻找其他家族的联合,才能与雪氏家族抗衡。
八大魔法家族其他家族,每次旁观雪家与冰家之间的战事,虽说会参与,但绝不会以家族的名义正式联合,而只是旁敲侧击,打些边鼓,擦边球。
所以,祁氏家族也没有正式参与,明面上,只是因为人家祁栋与冰艳之间的关系,祁栋为爱人参了战而已。
魔法世界鼓励完全自由的恋爱,魔法师们都喜欢,也习惯,传扬,歌颂浪漫的爱情故事。
旁白说:童话故事都只写了前半截,后半截全是悲剧,不敢写,免得吓坏小孩子。
赶往辽城的一路上,短短的时间内,再次新婚的冰艳,与祁栋也是浓情蜜意,一路就跟度蜜月没什么区别。
冰艳心中暗想,这下好了,就算那个雪渺死皮赖脸的要跟夜陈宸?自己除了冰家嫡系的身份外,又多了祁栋这座靠山,雪渺也不能轻易把我怎样!虽说祁栋并非祁家嫡系,但却是个手握实权的人物,说不定真能利用他(祁栋)外加巧妙利用夜陈宸,便能与雪渺斗上一斗?
祁栋内心非常激动!激动个啥?当然是因为凑上了热闹!预想中的有趣事,那个锅炉工(夜陈宸)还不知道吧?真是越想越激动,越想越开心,越想越心急,立刻就想看见锅炉工(夜陈宸)被此事刺激的怒态!以及还有……那只小宠物(叶墨兰)的惊吓小脸!哈哈哈!心中止不住的亢奋……
好吧!这位原本就是疯子!疯子的心理与常人不同。
正常人,应该开始算计,混入夜家,调查望子成龙魔法学校内被隐藏的东西才对。毕竟,这才是,刹弑天黑暗魔法行会,一直盯着的正事。
冰艳说:“雪渺一直想夜陈宸,有可能她还是会嫁给夜陈宸,栋,将来,你怕不怕得罪雪渺?”
祁栋温和一笑:“我干嘛要怕她(雪渺)?”
冰艳凝眉:“雪渺是个很有实力,势力极强的女人!”
祁栋哈哈大笑:“若是雪渺嫁给夜陈宸,岂不是更加热闹?没什么不好!”
这也是冰艳所希望之事,只有靠近仇人,才有机会下手!当然,也需要强大的合作伙伴帮忙才行。
冰艳说:“其实我发现,夜陈宸与他那小堂妹(叶墨兰)之间也有亲密关系!”
祁栋:“哦!是吗?”
冰艳点头:“若是等雪渺嫁给夜陈宸之后……我很了解雪渺,她是个一贯跋扈之人,但做事阴狠,不留痕迹!她(雪渺)肯定会对那个叶墨兰下手!若是雪渺对叶墨兰下手之时,我们获得足够的证据?只要能证明叶墨兰被雪渺所杀,夜陈宸一定会与雪渺翻脸!”
祁栋挑眉:“听上去,很有趣?”
冰艳一笑:“栋,你怎么不问我,为何想要对付雪渺?”
祁栋笑着说:“我听说你一向看不惯雪渺,想要对付她,自然也是理所当然!”
冰艳靠在祁栋怀里:“栋,你我如今已是夫妻,自家人,我不瞒你,雪渺与我有仇!”
祁栋沉了沉眼眸,销-魂-的语气:“嗯!”
冰艳抬眸,望着祁栋:“你怎么不追问,雪渺与我之间究竟有何仇恨?”
祁栋眯了眯眼,笑着说:“有何仇恨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看她不顺眼,就够了!”
冰艳笑道:“呵?也是!”
祁栋:“嗯?你想看雪渺杀死叶墨兰,也是因为看叶墨兰不顺眼吧?”
冰艳摇头:“其实我并不讨厌叶墨兰,虽然接触不多,还是有几分喜欢她!但为了对付雪渺,牺牲些人,是必须的!对于夜陈宸那种冷血动物,我估计也只有叶墨兰被雪渺杀死,对他(夜陈宸)才会有所动容?”
祁栋哈哈大笑道:“就算夜陈宸看着雪渺杀死叶墨兰,夜陈宸也没办法杀了雪渺!你不是计划落空了吗?”
冰艳勾起唇角一笑:“能让夜陈宸恨雪渺,雪渺一辈子得不到夜陈宸的心,会让雪渺很痛苦!”
祁栋大笑!伸手宠溺的捏了一下冰艳的鼻尖,道:“果然,最毒妇人心!”
冰艳挑了挑眉:“你不喜欢这样的我?”
祁栋宠溺的表情:“怎么可能?我最喜欢狠毒的妇人!多有趣!”
冰艳凝眉:“其实我并不是狠毒之人!只是必须要杀了雪渺报仇而已!”
祁栋:“呃?亲爱的,你别告诉我,你与我在一起,是为了利用我,帮你对付雪渺?”
冰艳立即讨好的对祁栋娇笑道:“才不是!我与你在一起,只是因为,你比夜陈宸有趣!比夜陈宸好,比夜陈宸长得帅,比夜陈宸懂疼女人……”
祁栋哈哈笑道:“这话说得,我爱听!”
冰艳沉眸:“若是叶墨兰真被雪渺杀死,将来我每年都会给她多烧纸钱……”
祁栋:“嗯?亲爱的,你有没有想过?若是你放任雪渺到夜陈宸身边之后,雪渺要杀的人不是叶墨兰,而是你?你又该怎么办?”
冰艳淡笑:“不可能!这半夜捏柿子,都照着软的捏!雪渺首先下手的肯定是叶墨兰,而非是我!更何况,傻子都能看得出,夜陈宸心里只宝贝着他那小堂妹(叶墨兰),雪渺也不会恨错人。”
祁栋深深笑道:“好似分析得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