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修炼的术士吗?”
她点头说道:“对,修炼的术士!我们家世代都是修士,修士的灵魂跟普通的灵魂不一样,巫蛊控制不了我们。多年前,我家祖上来到这里修炼,修炼的是梦术,修炼到了盗梦术之后,就遇到了瓶颈,无论怎么样也无法进展下去了,她们很郁闷,也找寻突破的方法,可是一直没有找到。看着年龄增长,生老病死的来临,他们只能寻找其他方法保留本领,于是就在怀孕的时候吃下了无条。”
“无条?无条是什么东西啊?”吴胖子满脸好奇的询问。
“无条是山海经里面的一种植物,也是一种药材,据说吃了可以不瘤子。”
女人点头说道:“是,吃了无条身体不会患病!不过有一个好处,就是能够遗传。能够把自己身上的本领直接传给肚子里的女儿,我们管这叫胎传,也叫灵传,用现在的话来说,叫遗传,跟你们所说的遗传病是一样的。”
“还有这种操作!”吴胖子有点惊讶了。
我点头说道:“其实这种东西对于民间来说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民间有种人是专门做这一行的,除了父母本身能够遗传给孩子的东西之外,还有一些不能遗传的那些人也能传下来,这种人叫乩(ji)童。厉害的乩童能够跟活人的灵魂交流,作为灵魂跟婴儿的媒介,这个乩童可以把他们自身带着的东西通过灵魂传送的方式传送给下一代。只不过这种乩童很少,因为这种做法有违天道,除了天生带着的,极少有人会修炼此法。不过,在古代的中医看来,想要把一些优良的东西传送给下一代,是可以实现的,只不过需要采用一些特殊的药材。这种药材就是刚刚我们说起的无条。”
女人点头说道:“是,我妈妈灵传给了我,我从小就能进入别人的梦境,左右别人的梦。可是我妈不让我施展,八岁那年我施展了一次,结果我爸妈都死了!我是被我男人的父母收养的,长大后我就直接给他做了老婆。”
“后来,在生了我女儿之后,我就过世了,也许是没有生儿子,他们就把我的尸体放到了寡妇地,让我身首异处,灵魂漂泊至此。我能感受到我女儿一直在梦里呼唤我,我能听到,可我就是找不到她,哪怕我凝聚了所有的能量,都无法找到她。”
“我知道酋长他本意不坏,他只是想要把我们留在这里陪他完成他想做的事,可是我不能留在这里,我还要去看我女儿,因为我感受到她出事了,虽然没有死,可是她正在泥潭之中。我想确认她到底好不好,她到底有没有再将我们的梦术传承下去,毕竟这是我们家传承了几百年的梦术。我要留在这里,至少,至少我要把梦术给女儿交代好,我要让她知道这是什么,所以,我想出去,我想看我女儿一眼,哪怕让我把事情给她交代清楚,我也愿意。”
梦术!
我知道她是谁了,我皱着眉头问她:“你是丫丫的母亲?”
“丫丫?”听到这个名字,她明显的愣了,跟着目光疑惑的望着我。
我知道她为什么疑惑,那个时候丫丫还没取名字,因此她不知道丫丫叫什么。
“李阿婆是你婆婆吧?”
她突然就愣住了,跟着连连点头说道:“是,是是是,你认识我女儿吗?你刚刚说我女儿叫什么?叫丫丫?她怎么样了?她还好吗?她是不是还活着?过得好不好?结婚了没有?”
一连串的问题,让我看出了她的激动与不安!
我望着不安的她,跟着说道:“这个,你自己去问她!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我只能告诉你,她得到了你的传承,并且她已经掌控了梦术,能够把人带入她想要带入的梦境之中,并且她还能让人真实的穿越到她的记忆里面。”
我也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就是丫丫的母亲,难怪她说我能够让她见她母亲,感觉那不是她母亲托梦给她的,而是她自己预见的。
“真的吗?我女儿真的那么厉害吗?”
她的表情之中带着高兴,带着兴奋,带着眼泪……
“对了,既然你想见你女儿,你怎么不跟酋长说呢?”我没忍住询问,在我还没有见到酋长之前,我或许会认为丫丫梦境里面的酋长就是那个样子的。可是在我见到酋长,跟酋长有了一番交谈之后,我觉得这个酋长就算不是什么好人,也绝对不算恶人,这是酋长给我的直觉。
我不是因为喝了他的酒,吃了他的菜才会有这样的认为,有些东西不是用言语可以表达的。丫丫的梦境让我们走进了他的村子,同时也反射出了她知道的信息给我们。当时她可能看到酋长跟何顺说了那翻话,于是在她的心中,酋长就变成了她心中的恶魔。
尽管火烧八村,罪大恶极,可是村民们也有罪,他们把没有生男孩的女人当成是不正常的女人看待。死后还把她们丢失荒野,任凭野兽刁食,这种冷漠的旁观态度令人发指,更重要的是他们早就习以为常,这形成了一种骨子里的冷漠。
因此,我有点莫名的相信那个酋长!
她摇晃着脑袋说道:“没用的,酋长不可能同意任何人出去,上次有一个人就是想要出去,结果就被他用来练魂蛊了!而且周围有结界,如果没有人带我们出去,我们不可能出得去。”
原来是这样!
听到这里,我微微点了点头,还没说话呢,她突然就睁大了眼睛,恐惧的说道:“不好,他来了!”
话音刚落,酋长就出现在了村口,距离我们十米的位置。而他的身后跟上了无数的女人,咋眼一看,好几百个,全是那种身材顶级,五官精致的大美女,那几乎是所有寡妇地的女鬼了。
看着酋长站在无数美女中间那气势滔天的模样,我此刻也理解了那句百花身上躺的含义!
见到酋长过来,女人立马像只受惊的小鸡一样走到了我的身边,而我也把她护在了身后。